气。而是看着手中的兰花酿说道;“我知道张大人看不上我韩非,我对张大人,也没有什么好感,你要走,我不会阻止,不过我相信,相国大人你不会走。”
韩非右手放于膝盖上,故作镇定道。
事实上,他心里面也担心张开地直接就走了。不过表面上,他依旧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君子喜怒不言表,说的便是如此。
“祖父。”
“哼,你的自信倒是挺大的。”
“呵,张大人就不想知道理由?。”听到张开地的话,韩非知道,他应该不会立马就走了。
随即拿起桌上的酒杯,小酌了一口。
“因为大人的腰带系反了。”
众人一愣,张开地更是立马看向自己腰间的腰带,发现果然如韩非所说,系反了。
众人也随即看去,发现果然如韩非所说,张开地的腰带系反了。
如果不是韩非说,他们不会有一个人注意到,可见韩非对事物的观察力很精细,从而可以看出,韩非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而且,你的脚上还穿着朝靴。”看到张开地一愣,韩非紧接着继续道。
“那..又当如何?。”
“腰带系反,说明相国的内心心烦意乱,下朝之后,连靴子都没有换就赶来这里,说明相国大人急于求解,内心充满了疑惑。
韩非礼数怠慢,相国大人十分恼怒,却还能站在这里听我说那么多废话,代表相国大人,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张开地眉头皱了皱,现在的韩非,跟传言中的韩非完全是两个人,传言中他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但是现在亲眼见到了,却发现韩非体物察人十分敏锐,把他的内心猜了个透。
或许,他真的有办法帮助自己也不一定。
“唉~~,你说的没错,我正是因为你所说的,才会在这里听你说了这么多的废话。”
“哈哈哈,相国大人雅量,我以酒赔罪。”听到张开地的话,韩非哪还不知道自己的目的成功了。
当即从席垫上站起来,双手举杯,给张开地赔罪。
随后,韩非请张开地坐了下来,而紫女也离开,去隔壁的房间去了。
隔壁屋内,李和风和卫庄两人正坐在一起喝酒。
“紫女姑娘突然进来干嘛?。不去招呼韩非了?。”李和风轻轻撇了紫女一眼,坏笑道。
“我倒是想接待人家,可惜相国大人张开地来了,人家要谈机密事情,我又怎么好留在那里。”
李和风笑而不语。
“韩非,张开地,有意思。”卫庄眼中闪过一道莫名,开口道。
“卫庄兄,我们打一个赌如何?。”
“哦,你要和我打赌,没有赌注的赌博,我可是不会赌的。”依旧是那副清冷的语气,似乎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李和风早就熟悉了卫庄的这幅口气。
“放心,赌注的话,随便你选。不过现在先让我来说说对赌的内容。
我赌,张开地离开之后,韩非会来找我们,你信于不信?。”
“你很有自信?。”
“这个自然。”
“但是,我不能跟你赌!。”
“哦,莫非卫庄兄怕了?。”
“怕?,你觉得我会怕?。一个必输的局,我又为何要和你赌?。这不是故意送你个要求?。”
卫庄可不是傻子,李和风这是在给他设局,他又怎么会自己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