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他先前追去了南疆,想必过几天就会发现事情有诈,马不停蹄赶回天域国,陌远前辈该不会就是去处理这事了吧?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一会回去得赶紧和沈途商量一下,找个能力比较强的人去暗中查探一番,有什么异动立刻飞鸽传书回来。
夏陌桑听到若月盈又说道:“我告诉他,你是我的情郎,夜间来此是为了与我见面。为了证明我对你的情意,也为了向他证明我所言不虚,我当着向左使的面服下了你盗取的入骨相思果。他见我甘愿为你服下此果,也就相信了我说的话。我自小与向左使亲厚,我哀求他不要告诉我的父亲,他不忍心看我失去心爱之人,只好答应了我的请求,悄悄放走了你。”
叶筠愣住了,半晌都没出声,他当初还奇怪,诺大一个拜月教,竟然轻而易举的脱了身,原来原因在这里。
月若盈见叶筠不回话,深情款款的看着叶筠,柔声说:“叶筠,我对向左使说的话是假,可我对你的情意是真。我服下入骨相思果,这一辈子就只能钟情于你一人,这也是我千里迢迢从南疆来天域国的原因。”
叶筠哪里知道去了一趟南疆,竟让一个女子如此衷情与自己,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吗?
他心里感到有些过意不去,想出言宽慰两句,可想到桑儿此时就在旁边,而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明显是误会了。
他当真是头疼不已,这还是他第一次被逼到如此境地,这月姑娘为他做到如此地步,此时要是对她态度强硬,未免有失大丈夫风范,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日我拿到了这果实,可出了你们地盘之后果实却不见了,原来是被你所盗。”
月若盈深深地看着叶筠:“我若不如此,你盗走了我们拜月教独门秘技,向左使怎可能放过你?只怕你早已成了我拜月教的一具白骨,我当初服下入骨相思骨虽说是心甘情愿,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叶筠叹了口气,垂下眼帘,没好意思直视若月盈那深情如的眼眸,低声说道:“多谢月姑娘救命之恩,只是这入骨相思果,可有解药?”
月若盈美眸一瞪,心里有些恼火: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要把自己往外推?她再怎么说也是当今最大教派,拜月教总舵的千金,怎地还配不上他不成?
她俏脸上染上一抹愠怒,没好气的说道:“这果子又不是毒药,哪里来的解药?它只是满足痴情之人心中所愿罢了,一旦为对方服下此果,那么这一生一世只能对心中所爱之人一心一意,它与两心知并称为南疆情蛊,只不过这入骨相思果却只对一人起效。”
“这……”叶筠剑眉紧簇,此刻真是陷入两难境地。
夏陌桑惊讶不已,没想到还有这种奇葩果子,古人就是过于顽固,爱一个人竟然可以傻到这种地步,甘愿为对方服下这么个玩意。
不过,令她最为动容的是,这月若盈还真是一个痴情种,不但为了叶筠服下入骨相思果,先前为了他自愿种下他心知,简直是没给自己任何退路,真是个傻到家的姑娘。
这个莫名其妙得来的便宜表妹,脑子似乎不太好使的样子。
不过她转念一想,沈途和自己算是两情相悦,不用搞这些弯弯道道,倒是少吃不少苦头。
两情相悦,贵在两情。
所以,她与沈途该是何等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