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头好痛……”
肖恩揉着头,后脑勺似乎要裂开一样剧痛,突然,他的手摸到了自己后脑勺,原本惺忪的眼睛一下子睁开。
“谢特!狗屎!我怎么缠着纱布?”
一摸之下肖恩才摸到,自己头上竟然缠着纱布,而后脑那剧痛正是伤口牵动造成的,这让肖恩顿时身子绷紧,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水晶吊灯,金碧辉煌的装潢,大尺寸的电视、真皮沙发,但这些全都被显得格外凌乱,屋子里充斥着酒精味道和香水味道。
“噢!!”
肖恩眼睛被声音吸引,入目看过去,不远处的吊灯之上,一名光着身子,然后……
烫着卷发的男人竟然挂在吊灯上边。
法克,这是什么情况?肖恩瞬间傻眼了。
“上帝,我的头要炸开了……”躺在门前地摊上的汤姆哈迪揉着头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的情况,当看到奢华的屋子和凌乱的环境,再顺着肖恩目光看到裸着全身,只披着一条浴巾,挂在吊灯上的‘烫发’男的时候,傻眼了,“这……这……这……”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该死的,我们要先把这个家伙救下来。”肖恩摇着头指了指头顶的水晶吊灯,不过看到汤姆哈迪的时候,肖恩嘴角一阵抽搐。
“你能不能不要把手枪和你的老二绑在一起?”
汤姆哈迪全身,上半身纹着很多纹身。但是最让肖恩嘴角抽搐的还是在他的老二上竟然用绳子绑着一把手枪,肖恩敢保证,那把枪一定开着保险。
“法克!!”
看到自己小弟弟上的一把黑色的柯尔特手枪。而且还开着保险的时候,汤姆哈迪这个出身在伦敦东区富人区却从小叛逆,充满戾气的家伙也吓得脸色苍白,这可比他嗑、药什么的要刺激得多。
“谢特,我身上怎么有股怪味!?”汤姆哈迪解下手枪,忍不住的抱怨,“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现在脑子什么都记不清。我只想把这个家伙弄下来。然后咱们想一想昨晚到底发生……该死,我的手表呢!”肖恩下意识的抬起手腕,想看一眼自己沛纳海手表上边的日期。却发现自己的沛纳海手表竟然不翼而飞。
“现在不是讨论手表的时候,你说得对,咱们要把这家伙……谢特,本尼迪克特家伙竟然烫了头发!”汤姆哈迪挪动沙发。踩上去却看到挂在上边的是本尼迪克特。而且还烫了头发。
为什么汤姆哈迪能够看出来这个大长脸卷发烫了头发呢?
如果你看到他的头发上还冒着青烟烟的话,你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救命——”本尼迪克特被肖恩与汤姆哈迪的说话声音吵醒,一动之下,差点从吊灯上翻下来,吓得他直接酒醒了一半哇哇大叫,大叫中,满嘴漏风,一颗碎牙掉了下来。砸在地板上。而他的双手竟然被一条皮扣绑在吊灯上,那个皮扣看着像肖恩的沛纳海手表。
“该死!”
“上帝!”
肖恩与汤姆哈迪对视一眼。齐齐的捂头,然后一起努力把吊在水晶灯上的本尼迪克特救了下来。
三个男人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大眼对小眼互相看着对方。
“我想知道这里是……”
“昨晚上……”
“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三个人齐齐一愣,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迷茫,顿时间又是捂头大骂。他们明白,三个人都宿醉的断片了。
“等一等,咱们现在先要弄清楚这是什么地方?还有,肖恩头上的伤疤,我的头发和牙齿,汤姆……的手枪,好吧,绑在jj上的手枪!”本尼迪克特顶着一头乱糟糟冒烟的卷发,用冰袋捂着自己的嘴巴分析道,“这些都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但是现在第一个要解决的问题……”
“这是哪里!”肖恩与汤姆哈迪对视一眼,说出了关键问题。
“我想这个问题我有了答案,看看我手里的东西……”卷毛本尼迪克特拿起茶几上的房卡和酒店介绍,“这里是阿姆斯特丹皇冠酒店……”
屋子里一静。
“法克!我们在荷兰!”汤姆哈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抢过本尼迪克特手中的房卡和酒店介绍,然后跑到一旁的电话处,打电话给柜台确认。
不一会,电话挂掉,汤姆哈迪抿了抿嘴,朝着盯他看的另外两人点了点头,一脸无奈道,“伙计们,我们确实是在这个皇冠酒店。不过幸运的是这个酒店是五星级酒店,而且他们有我们的开房记录。”
“呼……”肖恩松了一口气。
“不过还有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汤姆哈迪深吸一口气,冲着肖恩与本尼迪克特摊了摊手道,“这地方一宿3500英镑,我们选择的是豪华总统套房。”
“……”
“现在咱们要去查看一下入住记录,也许有什么收获……”本尼迪克特拎着自己的衬衫,瞥着手腕处的嘞痕,发现身子上也有几道痕迹,忍不住的看向肖恩,“法克,我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肖恩你的手表把我绑在吊灯上……然后我身上还出现几道伤痕?”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我的头被谁打伤!”肖恩带好自己的手表,看了眼上边的时间,确定自己宿醉了一宿,“我现在只想弄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人对视一眼,走出了房门。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