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补救?”我问了一句,并不抱什么希望。
天勤摇头,道:“这件事咱们已经插不了手了,如果虫虚只在后山活动到罢,如果它出来,咱们恐怕就要搬家了。”说这话时,天勤双肩都搭耸下去,祖师爷留下的道场,轻易不能撤离,当年三清宫破烂的只剩下几面土墙,依然有几位高道在那里搭着茅屋,风餐露宿。
如今三子观蒸蒸日上,传到天勤这一代身上,却要抛却祖师爷的道场,这种打击,对于我来说还不算什么,但对于天勤这些人来说,意义就不一样了。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他,也只能不说话。沉默片刻,天勤说他去找孤鸿,让我先去洗个澡。这会儿我身上破破烂烂,再加上之前沾了一身的蚯蚓粘液和肉糜,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由于衣服分了谭刃一半,所以这会儿特别狼狈,又脏又破,又臭又烂。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之外,多留也无意,我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去找孤鸿等人。此刻,天勤正和孤鸿商讨着谭鬼毛的事,孤鸿身前的桌面摆了一些东西,有符咒,清水斗碗,有纸人,还有一些燃烧过后的灰烬。
一见到我,孤鸿便道:“还有感应吗?”我知道,她问的是谭刃。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