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阳胸口中了一脚,倒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才停下来。
和尚上前抓住王耀阳的一只手,拖着他就往院子里走,一边说道:“花蛇、耗子,那尸体都拖进来,待会儿一起处理。”
花蛇和耗子先将两个保镖的尸体拖进了院子,然后花蛇又出来抓住宁涛的一只脚将宁涛也拖了进去。
院门关上了。
“钱呢?”和尚的声音冰冷,“王老板,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要不我往你身上开两枪个给你提提神,这样你才能想起来?”
“不不不,我马上去给你们拿。”王耀阳从地上爬了起来,准备往一间屋子走。
花蛇和耗子各出一只手抓住了王耀阳的两只肩膀,和尚个跟了上去,“王老板,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
王耀阳慌忙说道:“不不不,我绝对不敢耍花样,只要你们不杀我,我把我的钱全部给你们。”
“你有多少钱?”耗子问了一句。
王耀阳说道:“我这里有二十万华币,还有十万块美金,比你们要的六十万还多,我全给你们,求求你们别杀我。”
“发财啦,哈哈!”花蛇笑了,那笑声很诡异。
三个人押着王耀阳进了那个房间,走在最后面的和尚还习惯性的关上房门。但凡做过见不得光的事的人,进门的第一个反应必然是关门。做的坏事越多,罪孽越是深重的人就越是如此。
就在房门关上之后,宁涛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有追上去,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右手的食指伸进嘴里,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咬破他的右手食指,而是蘸了一点残留在嘴里的血,然后在脚下的水泥地面上画了一只血锁。
血锁打开的第二秒钟宁涛已经回到了天外诊所之中,他以最快的速度背上了他的小药箱,还带上了烂碎鼎修补好的砍菜刀法器。却就在他准备再开方便之门回到那个农家小院中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青追的声音。
“宁哥哥,你在里面吗?你再不吭声,我就回去啦。”青追又补了一句,“那个耍刀的带回来一个人,扔我门上就走了,也不说是谁,我把那个人吃了你可别怪我啊。”
她口中的“耍刀的”显然是指殷墨蓝。
殷墨蓝将比利带回来却不见宁涛回来,他又不想与青追待在一起,最好的处理方式自然就是扔下就走,连句解释都没有。所以,这也成了青追在门外守着的原因。
这些,都是宁涛从她的一句话里分析出来的东西,他的反应也很快,大步上去开了门。
月光下,青追上身一件青色紧身短袖T恤,山峰壮观。下身一条青色超短裙,短到似乎只要她步子迈大一点都会走光。
这一套衣服都是从邹裕麟的专卖店里刷免卡买的,都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宁涛的眼睛只呆了短暂的一秒钟便适应了过来,他跟着说道:“快进来,跟我走。”
“去哪里?”青追的脸上有点茫然的神色。
宁涛着急地道:“生意上门了,快点,时间快来不及了!”
青追这才回过神来,纵身一跃便飞向了宁涛,右腿在前,左腿在后,高度超过两米。这是一个足以载入吉尼斯纪录的飞跃动作,可是她穿的是超短裙。
宁涛本来是一个很正规,很着急的状态,却就是她这么一跃,他的眼睛的顿时多了两条白生生的铅笔大长腿,还有一条三角形的小裤子,而且勒得非常之紧……
这是信仰之跃。
宁涛的眼睛中毒了,对他而言,那条凹痕可比唐门的毒针的毒性还要强烈。唐门的毒针他可以中上百针而毫无反应,可就是这信仰之跃下的一眼窥见,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只是那么“昙花一现”,青追便落足在了宁涛的身边。
善恶鼎睁开双眼,面带怒容。
青追作揖,“鼎大叔,我不是故意进来的,你别瞪我了,我马上就走。”
宁涛这才回过神来,他抓着青追的手腕便冲向了石壁,他的另一只手握着诊所的钥匙,一下就捅进了最新鲜的血锁之中。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技巧是天生的。
两秒钟后,宁涛和青追出现在了那个农家小院的院子里。
那两个保镖尸体还兀自流着鲜血,浓浓的血腥味笼罩着这片空间,惨淡的月色下自成一幅恐怖的画卷。
青追惊讶失声,“宁哥哥……”
宁涛突然伸手捂住了青追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