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全老头似乎是甘之如饴,脸上始终挂着幸福的笑。
柳清一脸深思的看着谢晋风。
谢晋风疑问脸。
柳清吐出一口气,“没什么,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宁长秀要提前准备行囊了。什么时候走?”
谢晋风没想到柳清猜出来了,默了一下,“明日一早。”
柳清点头,“好。”
莫子明既喜也忧,“我还有三个小妾,两个通房,能不能一起带走?”
柳清看着莫子明,这特么上辈子的忧郁青葱样是怎么装出来的?她柳清为什么那么瞎?
用过晚饭,柳清躺在床上,仔细的将白天的事捋了一遍。想到宁长秀的时候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他最近在忙什么?确切的说,他自从叛出修门以后都在做些什么?
柳清有些讪讪,她还以为宁长秀一副可怜巴巴等待临幸的模样。谁知道啊,人家自己活的很有主意嘛。
想着想着柳清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没想到的是,东西都装好了。一共三辆马车,算上车夫护镖队一共近三十来号人。
莫子明出发前变卦说不想离开,谢晋风就让他留下保命为主,扩招为辅。
就在柳清宁长秀谢晋风等人离开以后。莫子明放出了一只鸽子,上面绑着一个信筒,里面的纸条只有一个意思,问,他现在到底归谁管?
没过多长时间,傍晚信鸽捎来回复:柳清。
莫子明将纸条松开,焚烧掉。
这时听见家中的小厮过来禀报,一个叫刘甄的人过来投宿。
“你告诉他我这里不是善堂,他走错了。”莫子明没好气道。
那小厮没多久又跑回来,身后就跟着一个人。
“莫子明,其父是大周进士。如今却只能活在女人裙子底下,你甘心吗?”
莫子明犹如被人扎中七寸,猛然抬头。
就看到一个让他无法忽视的年轻人。
他负手而立,眼神里透着一股令人不舒服的狠意。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个人是个能做大事的。竟没有赶走他。
自从柳清上路以来,没有她想象中的跟宁长秀同行同车。
宁长秀只是在第一天与她同坐,第二天开始就将位置让给了文女官。
怎么感觉宁长秀在躲着她?可是停下来生火做饭的时候,宁长秀却只照顾她一人。
一天下来,柳清算是有了点明悟。
宁长秀少与她独处。
这是为什么?
马车一路西行,终于到了一处不知名的荒山。
众人下了马车,将人车镖队遣了回去。
谢晋风指着面前那九曲十八弯的羊肠小道冷笑:“当年我从此处出来,都历经了千难万险,走岔了好几处。若没有强力的向导根本就无法深入。”
柳清心想,这确实是阻止了大乾的渗透,可你们也因此与世隔绝。
一行人各自带好各自的行囊在一环套一环的山丘中游走。
柳清看着太阳快落山了,心想应该快到了吧!
谁知谢晋风在找到了一处较浅的山洞之后就让大家休息准备过夜。
柳清望着似乎连绵无尽的群山真的给跪了,天险猛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