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蒂绝对是在捣乱,就算她是好心帮忙,也是在帮倒忙,每当那纤纤细手触到王铮的那个部位的时候,王铮都会感觉到小腹往下都火热火热的,真想好好地释放一下,可惜,他现在近乎是个植物人,就连打手.枪都不行。
而且,让一个之前还是生死之敌的女人给自己清洗身体,这样的感觉着实有些怪怪的。王铮可是一个表面不淫.荡、内心不开放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面对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他真的很想说一句:来吧,让我把糖衣剥下来,然后——舔化吧。
在把王铮撩拨地欲.火难耐之后,凯蒂才算大功告成,在缠绷带的时候,还不忘把那里给缠上几圈,美其名曰隔离清洁,但苦的是王铮,带着绷带晃来晃去,就像是个小象鼻子。
…………
凯蒂每天忙来忙去,也只有下午的时候能歇上一歇。
“为什么这样对我?”王铮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他已经问了好多遍,但是凯蒂就是不愿意回答他。
一个非亲非故的外国女人,每天忙里忙外地照顾自己这么个植物人,又是喂饭又是洗澡又是换药,还帮忙解手,就差没献身了,比全职保姆还要职业,说不辛苦那都是假的,王铮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她为什么要这样照顾自己?王铮每次发问,都得不到想要的回答。
王铮也想过,莫非是自己长得实在太帅气了太惊天动地了,王霸之气一放,敌对方的美女就乖乖来臣服。可是这货左思右想,觉得这样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了些。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已经一个月了,王铮也恢复了一点,他和凯蒂在这一段时间都没有看新闻,和外界几乎断绝了联系,凯蒂在每天仅有的闲暇,会搬个躺椅坐在木屋的露台上,看着竹林外面的海,安安静静,任海风吹拂着头发,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画面很唯美。
凯蒂在看风景,王铮在看她。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些天来,两个人都是彼此的陪伴,虽然在王铮看来,双方是各怀鬼胎,但是实打实地讲,如果没有对方,真的很寂寞很多。
凯蒂虽然有时候会利用自己的火爆身材小小的折磨王铮一下,但是王铮心里很明白,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照顾完全是真诚的,他从刚开始的凝神戒备到现在的彻底放下防备,也不过花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是凯蒂的行为打动了他。
这么些天来,凯蒂和王铮在露台上的躺椅上面聊了好多,在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报纸没有手机的海边,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沟通工具。
从小时候上学是个单亲乖乖女,每门功课都是A,到后来加入暗黑军校,成为校长马尔斯最信任的人,凯蒂没有丝毫的隐瞒,一点一滴地对王铮讲起。
凯蒂也怀疑自己是马尔斯的私生女,但是这一切都无从考证。号称战神的马尔斯就是那么的信任她,无条件无理由地信任她。
王铮也很乐意和凯蒂分享自己的过去,那些年的过往,王铮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好像已经在记忆中尘封,布满灰尘,可是现在重新捡起之后,才发现那些记忆并没有变成脏兮兮的碎片,反而亮晶晶地,一如往常。
每当在这个时候,王铮都会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原来,对着一个人敞开心扉,是这样神奇而舒坦的事情。
“原来你小时候受的苦,真的不比我少。”凯蒂看着王铮,声音平静。
“是啊,那时候整天被老头子往死里训练,我还真的以为我是当年世界上最苦的孩子了。我知道他是想把我打造成一柄利剑,但是老头子不知道的是,我愿不愿意变成一把利剑。”王铮看着凯蒂,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愿不愿意?”
“以前不愿意,现在没感觉。”王铮摊了摊已经可以小范围活动的手臂,道:“可能换一种活法也会是不错的感觉。”
“换什么样的活法?比如说呢?”站在王铮的轮椅后方,凯蒂的大眼睛亮晶晶地。
“比如,平平淡淡的生活,按部就班,每天回家有热腾腾的饭菜,没什么不好。”王铮看着远处即将从海平面落下的夕阳,道:“长年这样飘着,总会累的。”
凯蒂闻言,笑了笑:“就像现在这样?”
王铮摇了摇头,没有讲话。
凯蒂站在轮椅后面,给王铮轻轻按摩着肩膀,夕阳的余晖,把二人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
PS:感谢萧辰宇童鞋的月票!还有就此离去兄弟的本月第三张月票!太给力了你们有木有!
昨天刚给鼻子做了等离子手术,到现在脸还是肿着的,昏昏沉沉,唉,如果天生是好鼻子该多好。
纪念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