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户籍官的妻子也跟着一起哭了出来,不过很快她就止住了泪水,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对陆景和娜达道,“很感谢二位来我的家中做客,但是现在你们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虽然相对于她的丈夫,她的说法更委婉一些,但本质依旧是让陆景和娜达滚出这所房子。
娜达望向陆景,就见后者已经收回了抵在阿尤布后心的手掌。
站起了身来,同时对娜达道,“你跟她说一声,她丈夫的恢复只是暂时的,在这之后还是要尽量避免情绪波动,颅内压升高,否则情况还又可能变得更严重。”
女掌柜虽然不太明白最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将陆景的话翻译给了一旁的户籍官夫妇。
随后两人就离开了阿尤布的住处。
出门后,娜达似乎还有些不太甘心,快步追上了前面的陆景,又开口道,“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看阿尤布的样子,我敢肯定他听到过这个姓氏。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们,明明我们现在是在拯救玛拉撒尔汗,也是在拯救他和他的家人。”
“你自己也说了,就算他知道些什么,他连自己和家人,还有城中所有人的性命都不在乎,你打算怎么让他开口?”陆景反问道。
娜达不由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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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才又道,“这怎么可能,阿尤布做了四十多年的户籍官,他对这座城市,还有城中居民的感情比谁都深,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玛拉撒尔汗毁灭的……我知道了。”
说到这里娜达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一定有问题,我听说他们成婚也就不到五年,而且年龄相差了三十岁,她的妻子八成是为了他的家产才嫁给他的,说不定阿尤布的身体出现问题,也是她妻子搞的鬼。
“那女人在我们和阿尤布说话的时候一直在门外站着,也许阿尤布叫她的名字并不是让她进来,而是想告诉我们他的妻子有问题,最后那句滚,也不是跟我们说的。”
陆景闻言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对娜达道,“我检查过阿尤布全身的经脉,他的确是因为脑溢血……哦,就是颅内出血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所以你说他的妻子害他,恕我难以赞同。
“至于他的妻子站在门外的事情,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她的男人当时的样子,几乎毫无防备,如果我们起了歹心,也没法反抗,身为妻子会担心再正常不过了。
“而阿尤布清醒过来后第一反应是叫他妻子的名字,也足以说明他对妻子的信任,所以最后那句滚……是给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娜达闻言不由一阵泄气,“那阿尤布为什么不愿意帮我们,是因为秃鹰派人来威胁过他吗?”
“好问题。”陆景道,但是并没有回答,而是指着不远处一家卖葡萄酒的酒坊道,“我们去那里坐一会儿吧。”
“你想要喝酒了吗?”娜达见陆景一直随身带着一个酒葫芦,也就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是嗜酒如命的人,于是顿了顿又道。
“其实我的铺子里也藏的有好酒,而且应该比这店里的酒还要好,你要想喝不如我们回去喝?”
“不,就在这里吧,一边喝酒,一边还能等人。”陆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