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绕过了祠堂,才看见两个破烂不堪的屋舍。小沙弥面色有些难看,忐忑道:“这个……两位施主,如今只剩下一间寒舍……这个……”
“没关系,我和韵儿睡一间屋子就好。”项禹帝咧嘴笑道,思想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小沙弥突然有些慌张的念起了经文。“两位施主,此乃佛门圣地,怎可男女共处一室?还请施主自重。”
项禹帝一乐,这玩意还请自重了?不过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笑着说道:“那小师傅,我和你同睡一个屋檐下,不就可以了嘛!”
“这个……”小沙弥有些窘迫道。
“小师傅,有什么难言之隐尽可直说。”项禹帝微笑道。
小沙弥见项禹帝如此平易近人,便微微一笑,说道:“小僧也不过是和师傅同睡一屋,只有那一间空房了。”
项禹帝眉毛一挑,说道:“那这意思,就是说,我和韵儿两人中,有一人要在外面过一宿了?”
“阿弥陀佛,那还要请两位施主自行思量,那边的屋舍小僧已经收拾干净,小僧先行告退。”说罢,小沙弥也不再理会项禹帝和单韵儿,转身径直进了屋舍内。
项禹帝愣愣发呆,眨巴两下眼睛,看了眼单韵儿,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我在这等着。”
“我陪你。”
“不用!”项禹帝咧嘴笑道。“我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在这呆一宿而已,在哪睡不是睡啊?而且现在也没到冷的时候,没啥问题的。”
“不要想太多了,佛家讲究个缘分,如果有缘,自会相见。”单韵儿看着项禹帝有些沧桑的双眸,劝慰道。
“现在我要处理的事情可是很多很多的。”项禹帝摇头苦笑道。“有一个冯震已经够让我头疼了,现在又多了杨家那两个兄弟,有时候真的挺怕输的。”
“怕输是好事。怕输你才会努力的往上爬,爬到世界的顶点。”单韵儿说道。“不过你不要装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一个草根,漂泊在外,有时候有也有着太多的无奈。”项禹帝叹息道。
“感觉不幸?一个无辜的人背负着上一辈的恩怨。”
“这倒不是不幸,反而是一种资格。趁着现在没有什么家室拖累,趁着身体健康,此时不飘何时飘?”项禹帝笑道。“新世纪的领袖飘一代,渴望漂泊的人,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颗心。有时候我倒是不想飘了,在哪里都好,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定居,安逸的生活。”
“顺便找到她?”
“是的,把所有人都接过去!”项禹帝咧嘴笑道。“韵儿,去睡吧,很晚了。”
“那我一会再出来换你。”
“你如果出来,小心我搅乱佛门清静!”
“什么意思?”
“相见时难别亦难啊!恐怕我会……嘿嘿……”项禹帝发出一阵贱笑。
“你的意思是,我们会春色满园关不住?”单韵儿捂嘴笑道。
“嘿嘿,我是想停车‘坐爱’枫林晚啊!”项禹帝非常突出“坐爱”两个。
“那如果我意外怀孕了怎么办啊?”
“这个嘛……生个孩子就好了!”项禹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