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撒了下来,清晨的安逸,清新的空气,渲染着这个古老国家最独特的色彩……
项禹帝睁开眼睛,发现单韵儿已经不在自己的身边了,用力的抻了一个懒腰,像是这样安逸的生活恐怕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项禹帝洗漱后,便走了楼,见单韵儿正在手忙脚乱的坐着早点,而水泽美则是听着单韵儿的话也是忙忙叨叨,单韵儿教水泽美做菜?项禹帝见状不禁莞尔。
项禹帝往客厅方向一看,单云飞正坐在轮椅上看着报纸。项禹帝笑么滋的走了过去,笑道:“单老忙呢?”
单云飞抬起头见是项禹帝,笑骂道:“忙什么忙?我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做!哎,忙了大半辈子,突然轻松了下来,倒是有些不舒服。”
“慢慢习惯就好了。”项禹帝宽慰道。“您也忙活了大半辈子了,是时候歇歇了。更何况您这不是还能看报呢嘛!”
“看报?”单云飞苦笑道。“恐怕我也只能看报了……门外的花都是小刘浇的,我现在就连浇花的那个壶都提不起来。”
项禹帝叹了口气,蹲下身子,紧紧的握着单云飞的手臂,语气诚恳的说道:“单老,您放心,给我时间,我就可以让你回到往日的雄风!”
单云飞看着项禹帝,眼神中充满了希翼,他知道项家人从来不说假话,更何况此人是项舜尧的儿子,项禹帝!单云飞拍着放在自己手臂的项禹帝的手,欣慰道:“好,好,好!”
单云飞连说了三声好,项禹帝反倒是觉得自己的负担又一次加重了,此时他和单云飞并不再是单纯的利益关系,而是晚辈与长辈之间,更像是一种亲情……当然,这和单韵儿夹在中间,是有着重要的关系。
“单老您也应该清楚我现在身受重伤,在上次救您的时候,伤势又有些恶化……”项禹帝无奈的说道。
“哎……没想到我这把老骨头倒是把你给害了。”单云飞有些自责的说道。
“单老您可别这么说,凭咱们私人关系,还是因为韵儿,我救您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项禹帝连忙说道。“虽然说我本来也就没有治病救人的本事,但是我知道一人!等我伤势痊愈,必定会把他抓过来。”
“难得你有这份心啊!”单云飞感叹道。“不过一切要以你的事业为重!我这老头子这样倒是也无所谓,习惯就好。”
“不行!”项禹帝严肃道。“答应您的事情,我就一定会做到!”
单云飞见项禹帝表情严肃,只能苦笑摇头……
几人吃完饭后,单韵儿又对照顾单云飞的刘嫂嘱咐了一番,才和项禹帝离去。
“嘿,韵儿,早晨吃那么多,中午留肚了吗?”项禹帝坐上驾驶位置上后笑道。“中午可是王春请客吃盘子的。”
“还能真让王春拿钱啊?”单韵儿翻了翻白眼,说道。“我们可是要在他手下面呆四年呢,这顿饭我估计是要我们自己掏腰包了。”
其实项禹帝也自然知道不可能真的让王春掏钱,这么说也只不过是逗逗单韵儿罢了。项禹帝开着车回头冲着单韵儿和水泽美问道:“今天去都干嘛?”
“王春说我们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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