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岳母大人出去,未来岳父才问:“亲家,我看你们也不是没诚意,怎么要这么拖拉?”
一时间,我和爸妈,潘叔和岑老师面面相觑,他又问:“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
“亲家公,”爸解释,“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这话。。。”他看了看我,“还是阿贤来说。”
芋头烫到我这边,我也难以开口,只能说:“不如问潘先生?”
潘叔也是推诿,“这话还得岑老师来。”
未来岳父一看我们几个都互相推脱,只能说:“你们再不说,我真的会告你们强奸。”
我们几个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我开口,“爸,其实,我们上班的那个图书馆,一直不太平。”
他没听懂,“说明白点。”
“其实就是,”我才说白,“就是妖魔鬼怪经常关顾的地方。”
他显然吃了一惊,忙问:“对婚事有影响吗?”
潘叔详说,“就是怕有影响。要知道图书馆上面有阴邪盘旋,目前还不知道源头,结婚那天肯定是要经过图书馆的,就怕那事对婚礼造成不好的反应,对双方都不好。”
“是啊,爸,”我补充,“等两位道长把源头收拾了,结婚才结的安心。”
“可斯盈这么拖着,”未来岳父忧心忡忡,“肚子大了不好见人,要不,结婚那天不去图书馆?”
“不成啊,”我说,“怎么说也是工作单位,要是不经过,别的部门会以为我对单位有意见。”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未来岳父心烦意乱,“非得急死我啊?”
刚说罢,盈盈妈就回来,一脸丧气,盈盈跟在其后,一坐下来盈盈妈就说:“今天到此为止,亲家,有时间咱再约。我们走。”
“亲家母,亲家母。。。。”
未来岳父也只好无奈的跟着未来岳母走出厢房。
我忙问:“你跟妈说了什么?”
“没什么,”伊低下头,“我说这辈子反正我认定你,什么时候结婚也行,她说要是这个月内不结婚,就。。。”
“就怎样?”
“断绝母女关系。”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忙说:“潘叔、岑老师,你们两位赶紧的,把那个玩意解决了,要不,我可要。。。。”
“也得等月圆之日啊,”潘叔忙说,“前几天本来刚好,可那晚偏偏下雨,遮云避月。”
“阿贤啊,”岑老师也说,“这事急不得啊。”
我陪着伊,“宝宝,都怪我不好,害你被你妈骂。”
伊摇摇头,摸着肚子,“我们孩子也够苦命的。”
电话又响了,董队长的,“喂,老董啊?”
“我跟你说个大事,”董队长忙说,“我们警方已经把几个堂主全部抓住了,就差向刘云不知所踪,对了,你老婆呢?”
“在我旁边。”
“你可要当心点啊,”她嘱咐,“向刘云现在一无所有,又是无亲无故的,唯一惦记的肯定是你老婆,你小子可当心点啊。”
“知道了,谢谢你啊。”
“先别谢我,”她又问,“你们潘道长在哪?”
“就在我这里啊。”
“我可跟你说啊,孙泽星那宗案子果然有蹊跷,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她说,“你带上潘道长和你老婆下午来一趟分局。”
“又去?”我问,“不去行不行?”
“我知道你不想来,可这事关乎你老婆还有白皎36万常住人口的安危,你们不来帮我,我怎么保护你老婆还有白皎市民?”
“好啦,我带着去行不行啊,整天就会往自己头上戴高帽。”
“下午两点,越早越好。”
“知道了。”
午后两点,只好和盈盈、潘叔不情不愿的来到分局,董队长把我们拉到招待室坐下,关闭了大门,落下窗帘,准备放PPT。
盈盈悄悄问:“这董队长突然叫我们来干什么?”
我小声嘀咕,“都没好事,说不定又想利用我们帮她破案。”
“别说利用这么难听嘛,”她给我们倒了水,“那是警民合作,帮你也帮我。”
“董队长,”潘叔却说,“你找我来,是不是要讨教道门中的那些旁门左道?”
“知我者潘道长也,”董队长马上坐下来,“孙泽星的案子,非潘道长不可?”
“孙泽星不是被几个堂口虐待死的吗?”我问,“又跟道门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她开始放PPT,是那张诡异笑容的照片,“孙泽星死的时候笑成这样,我刚开始以为是疯了。”
潘叔看看那照片,顿时愁绪上头,问:“这人死了有多久?”
董队长回答:“应该有十五天了吧。”
“十五天?”他又问,“那他死的那晚是农历的哪一天?”
“你等等啊,”她翻开手机看了看,“哦,初七或者初八。”
“上弦月?”潘叔掐指开始算,“尸体现在何处?”
董队长忙说,“还在停尸间呢,保存完好,我故意压着不让火葬。”
又问:“哪里的停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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