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达打断她的话:“岂有此理,这不是狗眼看人低吗?”
黄桂花摇了摇头,感慨地说:“只可惜我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又向他道来:她带了浩儿见赵洪军,浩儿不由分说居然叫他“爸爸”,赵洪军也不驳斥,反而把浩儿抱到他大腿有说有笑,赵洪军看到她,目不转睛、久未反应,直到秘书喊了几声“赵经理”,他才扭过头来,说了声“你…快请坐…”又吩咐道,“李秘书,快去倒茶来。”
浩儿一直缠着赵洪军跟他玩,赵洪军也不推诿,一会儿李秘书拿茶进来,他又吩咐道,“李秘书,带孩子出去玩,他要吃的喝的都给他买,钱你只管花,回来我给你报销。”又和孩子说:“这样吧,我跟你妈有话要聊,你跟姐姐出去玩好不好?”
浩儿点点头,手拖着女秘书走出了办公室,门锁上了。此刻阳光普照,四月的岭南有些暖意,黄桂花的毛衣显得有些笨拙,赵洪军却闭上了窗,拉下了帘子,不等黄桂花出声,便问:“你,可是卢旺达的老婆?”
“是的,我老公是在你这儿打工的吧?”她是个妇道人家,此时却羞羞答答的。
“现在不在了。”赵洪军扯了扯衣领,脱下了西服外套。
“不在?”黄桂花有些惊讶,“他去哪儿了?”
“这我可不知道,”赵洪军边说话边走到她身边,黄桂花低着头,不敢抬眼望他,“他半个月前说走就走了,还预付了半个月的工钱呢。”
“可,可我这个月没收到他钱呢。”黄桂花有些紧张,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赵洪军赶紧掏出绢巾,给她擦上,“你看,热了吧?穿得这么严实多不合适啊,脱了吧!”说着手轻抚她的细腰,慢慢摸到她的臀部。
“别,别,”她已惊恐万分,“我身子就怕冷。”双手正挣开他的魔爪,赵洪军却把脸凑到她耳边,慢慢地搂住她,“怕冷,我给你暖和暖和。”
“不要,”她挣扎着,“我可是有夫之妇……”赵洪军舍不得松手,还在她脸颊上又舔又亲的,他抱起了她,放在沙发上,一把凑过来,黄桂花却喊:“救命,救命……”
赵洪军却说:“喊吧喊吧,破了喉咙也没个人过来……”
“我是卢旺达的女人,有孩子了…”
“怕个甚?你孩子都管我做爹了,只要你从了我,我帮你养孩子。”
“我老公还在,不能从你…”她仍是努力在挣脱,可已经被赵洪军撕碎了衣衫。
“你老公都走了,他不要你们了。”
“胡说,他不会不顾我们孤儿寡母的。”
“我没胡说,他说走就走,也不告知一声,肯定是酝酿已久的,你想想,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无依无靠,怎么生活呀?”黄桂花一听,手开始软了,赵洪军乘机一口亲了下去,又解开扣子,拉下皮带,“你呀,这身衣服太久了,过后我给你买套新的。”自然是掀开她的衫裤,胡作非为一番……
卢旺达不禁听得火冒三丈,“这个禽兽,”房内灯火忽然闪烁明灭,且有嘶鸣之声,“等他回来,我宰了他。”
“不要,”黄桂花温润的身子抱住了卢旺达已冰冷的魂魄,“我求求你,放过他好吗?求求你。”
“放过他?他这样对我老婆,我干嘛放过他?”
“我已经当过一次寡妇了,”她不禁泪如涌泉,倾泻未止,“难道还要我继续守寡不成?”
卢旺达这才收住了他的暴脾气,“所以你才嫁给了他?”
黄桂花擦了擦眼角,点了点头,“我嫁给他是为了浩儿,当时浩儿还小,我一个人要拉扯大凭什么呀?”
“浩儿呢?”
“他在学校寄舍,周末才回的家。”
“赵洪军那对浩儿视如己出?难道他不知道浩儿是我的儿子?”
“恐怕是浩儿不知道你才是他亲爹。”黄桂花激动地说,“自打你离了家,浩儿平日里跟我过,没跟你见过几次面,我说要跟他去找他爹,他就误以为赵洪军是他爹。”
“赵洪军蹧踏了你,你们过后怎么在一起的?”
“其实也不算蹧蹋。”她似乎认为,那是一次重生:自后,赵洪军果然是摆了酒席又领了证,因为当时管控不严,只要一结婚就入户,黄桂花和儿子顺利落户到赵家,新婚当夜,赵洪军按捺不住内心兴奋,刚把新娘子搬入洞房,就开始挑逗:“老婆,你今天真美,真香,香死我了。”
黄桂花还有一丝阴沉,寡言,赵洪军却心里痒痒,“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先把这夫妻之事做了吧。”刚凑过脸来,黄桂花堵住了他的嘴,“夫妻之事不是已经做了吗?”
“那个…”赵洪军强辩说,“是预习,提前预习。”
“有你这么预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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