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启齿,朱开河接口说道:“我们当时年纪还小,你大伯当时才十二岁,我九岁,弟弟妹妹最大的八岁,最小的五岁,我们为了不受苦,便与父母划清了关系,当时是你们大伯写的悔过书,我的嗓子大,我来念的……”说着像是想起了当年的场景,泪水滚滚而下“……我朱开山,朱开河,朱开江,朱开桃,朱开凤,自原与朱忠朝,吴香雅划清关系,我们深深地为生活在资本主义家庭深感羞愧,今后我们必将改过自新,做红旗下的好青年……”
朱开山听朱开河旧事重提,忍不住双手掩面,呜呜呜地哭起来“我永远都记得那时候你们爷爷奶奶的表情,直到今天,快四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在第三个人的眼中看到了如此深的绝望……”
“我们原本想着只要熬过一节,我们就向你们的爷爷奶奶认错,告诉他们,我们始终是他们的儿女,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但是,但是……”朱开河说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但是,你们的奶奶没有熬过这一节,她被米红旗这个畜生活活地打死了!打那以后,你们的爷爷让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站在奶奶的遗相前发誓,我们朱家人,永生永世,视米家人如仇如寇,不然的话,就算他死了,也会回来……”
朱玉锁听完,向着棺材上的朱老太爷喊道:“爷爷,那都是老一辈的事情了,老一辈的恩恩怨怨,不该让我们来承受!”
啪!
一向沉稳的朱开山打了朱玉锁一个耳光,朱玉锁娇嬾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朱开山指着朱玉锁喝道:“我是你大伯,不是你的父母亲,按道理来说,我没有资格打你,但是今天,这个耳光我打了,最替你的父母打的,什么叫老辈子的恩恩怨怨?你的奶奶,是被他的爷爷活活打死的!我们朱家人没本事,这个仇报不了,还不兴记在心里啊!你这个逆子,我就问你一句,要是没有你奶奶,能有你吗?”
朱开山越说越激动:“今天我朱开山把话撂在这里,今天你要跟这姓米的走,得将这个“朱”字给抠下来,并且永生永世不进我朱家的门!”
“不姓朱就不信朱!”朱玉锁站了起来,捂住被打肿的脸道:“是你们逼我的,怪不得我,我明天就去派出所将姓给改了,我改姓米,总行了吧!成云,我们走!”
朱玉锁拉着米成云就走。
我双手抱胸道:“朱玉锁,哦不,或许我应该叫你米玉锁了,你走不掉!”
朱玉锁怒视我道:“你还想怎么样?”
我耸了耸肩膀,指着棺木上躺着的朱老太爷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他想!你要叛出朱家,我半点意见都没有,我又不是你们朱家人,但是,说句不客气的话啊,你叛出朱家,也就不是朱家人了,你不是朱老太爷的孙女了,然后你用安眠药害死了他,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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