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锦王府的院墙有三米高吧?摔下去应该死不了。
紧了紧手里的包袱,素暖悉悉索索的往黑的地方摸索着,侍卫不时的巡逻着,给她前行带来阻碍。有侍卫来的时候。她就趴在灌木丛中,一点点爬着,好在少年时有野战经验,虽然辛苦,为了轻舞,也值了。
好不容易摸到院墙边上。却发现除了一间雅致的茅坑和歪脖子树以外,竟然光秃秃一片。
这三米高的院墙,该怎么上去呢?
与此同时,明泽殿那边,阿九正眉飞色舞的向锦王打着小报告。
“爷,照你的吩咐,已经加强了王府的戒备,就算锦王妃插翅也飞不出爷的手掌心。”
锦王面露欣慰,修长的皙白的手指潇洒的拨弄着琴弦,重锤的乐音美妙的响起来。
忽然,一名侍卫慌里慌张的来报……“殿下,不好了,云柳来报,锦王妃已经不在添香殿了。”
修长巍峨的身子霍地站起来,脸上蔓出邪肆的笑庵,这么多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傻子?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想必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掐了掐时间,他才离开添香院不久,王府里戒备森严,她要出去只怕也不是那么顺利的事。想必她还在王府。
“加强人手,务必找到锦王妃。”英俊的脸布满阴鸷。
语毕,再无心思弹琴,而是抓起旁边的镶毛对襟披风就走了出去。阿九则与他寸步不离。
王府的地形,他最是熟悉。
她不能正大光明的走大门出去,狗洞又有侍卫戒备。那么就只有一个地方,那是她唯一的出路。
只是,那棵歪脖子树距离院墙有些距离,弱质纤纤的姑娘家怕不能逾越。
“阿九,跟我来。”不知为何,不亲自去看看,他心里就是不放心。
阿九打着火把,火光照射在歪脖子树干上,那里还存留着某人的脚印。锦王的脸色黑如煤炭。她竟然真的从这里逃走了?
“来人,把这棵歪脖子树给本王砍了。”心里的火气迁怒到无辜的树上。阿九嘴唇抽了抽,爷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然而等人拿来斧头要砍时,他却又改了心意。“算了,还是留着它吧。”万一那傻子又要从这儿爬回来呢?
心里十分挫败,他千算万算,自以为自己未雨绸缪,用兵如神。不料却输给一个傻子。
“收兵吧!”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毕竟事实摆在眼前,锦王妃从这儿爬走了。
阿九传令下去,“收兵。”
锦王却杵在原地纹丝未动,仿佛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爷,走吧!”阿九提醒他,“外面露重。”
锦王没有回答他,只是目光直直的望着院墙若有所思。忽然鹰眸皱缩,似乎想到什么,纵身跳到院墙上。院墙上,没有任何痕迹。
锦王邪魅的脸立刻浮出一抹自嘲的涩笑。
“阿九,让侍卫继续搜寻王府各处。她这调虎离山之计差点就蒙住本王了。”
心里对她的智慧敬佩不已。
此刻,某女蹲在茅坑里,对头顶上那个出尔反尔的声音简直恨之入骨。
丫丫的,老娘是爬上树后发现跳不过去,所以又爬下来了。哪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亏他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