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公正廉明,又略做犹疑之态。
同母所生的弟弟舜王都替他着急,“大哥,你就同意了吧!”
太子方沉吟道:“此事,尽快了了。”
镇国公虚了口气。踱步来到两位殿下下方,鞠了躬,感恩戴德道,“如此,多谢两位殿下!”
凤素暖气的差点骂娘——
草菅人命!
天理难容!
辛亏她留了一手——
他们想一手遮天,将此事忽悠过去,没门。
锦王府。
阿九端着茶盏跑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见到后花园里舞剑的锦王,却激动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这又不是战场,通报敌讯也没见你这么积极过。”宫城一边舞剑一边训斥阿九。
“爷,喜事,天大的喜事?”阿九气踹嘘嘘道。宽袖的手已经握成拳头。
“哦?什么喜事?”宫城舞了一个华丽丽的剑花,然后宝剑脱手,径直飞向高高的树梢上,准确无误的插在树干上,对穿对过。
“爷的武功又精进了。”阿九看得目瞪口呆。
宫城赏给他头上一个火爆栗子,“说,什么喜事?”端过茶杯优雅的喝起来,举手投足尽显华贵之姿。
阿九怔了怔,“锦王妃殁了。”
宫城一口茶喷出来。也能算喜事?
阿九被喷了一身,湿漉漉的。
“她死她的,与我何干?”宫城黑着脸问。砰一声将茶杯放回托盘里。
阿九嘿嘿的笑起来,他要不这么说,爷能停止舞剑认真的听他说完吗?
“爷不是最讨厌见到锦王妃吗?现在好了,爷永远都不用见她了!”阿九道。
“怎么死的?”宫城随口一问。
“被人辱没了。”阿九屏气,静待主子的火山爆发。
宫城全身一滞,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阿九皱眉,莫非他这策略行不通?
宫城没说话,闷声不响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阿九扣了扣后脑勺,他一直以为自己挺了解这位爷的,凡事喜欢特立独行,所以他若是表现出大惊小怪的事,爷就会无比淡定?他这次学乖了,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淡定的神态,可是爷——怎么还是那么淡定呢?
“伺候爷洗澡更衣。”阿九楞在原地,宫城火爆的嚷了句。
阿九才回过神来,立刻迎了上去。
宫城沐浴完毕,穿了一身雪白的纱衣,如墨发丝尽数高束,银冠灼灼生辉。他天生有风流之态,黑曜石的眸如皓月无暇,俊美如铸的脸庞泛着一抹清冷气质,微薄红唇勾出倨傲的弧度。挺拔鼻梁彰显他傲然不屈的风格。
宛如谪仙下凡!
“备马车!”
阿九给他穿衣时,冷不防听到主子薄唇轻启,天籁嗓音如珠落玉盘。
阿九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