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笑着说道。
“那--以后我们是同事了。”林浣溪说道。
“同事?你也是医科大学的老师?”
“你现在才知道吗?”
秦洛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林浣溪几乎露出底裤的大腿根部,说道:“你能把睡衣拉下来吗?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可是你这样--我就忍不住想随便的做次男人。”
“啊!针完了?”林淙溪惊呼出声,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跌的把睡衣下摆给拖下来。
她刚才一直沉寂在自己的思维里面,想起今天吃饭时爷爷说秦洛要去医科大教书的事儿,就忍不住问出事。
却没注意到秦洛已经针灸完她的三处穴位,甚至已经跪在地上把银针都消毒完毕装进了针盒。
林浣溪脸上的红润一直蔓延到脖颈,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说道:“很晚了。就不留你喝茶了。明天我陪你去学校报到。”
“好的。”秦洛看着林浣溪的表情,拿着银盒若有所思地走了出去。
按道理讲,她的病情不可能这么快就缓轻这么多的。
秦洛也暗地里观察过,她在和其它的男人接触,譬如昨天那个格子衬衣男,以及今天在林家吃饭的汪老--她和他们接触的时候,仍然是一幅冷冰冰的厌恶表情。
那么,她为什么会对自己格外的亲近一些?难道是因为自己是她的主治医生?
秦洛想到了一种不好的可能。
书籍上记载,以针灸法治愈恐男(女)症,有可能会引起病人情感的反噬。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是因情所伤,造成这种情感自闭症的。那么,他们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感情一旦得到突破口释放出来,那么,施针者将是首选对象。
难道,自己治好了她的病,就让她爱上自己?
“不行。”秦洛坚定的摇头。
他确实很喜欢御姐,喜欢漂亮美艳的御姐,喜欢穿银色套装黑色蕾丝的御姐、喜欢穿护士装、空姐装、警服、女王装、环卫工人装、扮成兔女朗的御姐--或者说,什么都不穿地把自己按在地板上、厨房里、沙发上、海边的沙滩上、楼顶的天台上、喧嚣酒吧地厕所里面叉叉OO的御姐。
他也曾经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娶一个御姐为妻。他们面朝大海,日到春暧花开。
可是,他不需要这么来的。对骨子里极其骄傲的秦洛来说,这等于是作弊得来的女人。
如果换作其它的一个人来给她治病,可能也会被她爱上。
自己想要女人,还需要作弊吗?
显然是不需要的。那现在的情况应该要怎么处理?
停止治疗?或者说改成效果比较缓慢的药物治疗?
满怀心事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秦洛抱着不知道谁遗落在这房间里的一只粉红色史诺比,辗转难眠。
吃过早餐后,秦洛坐上林浣溪的宝马车向首都一个医科大学赶去。
今天,将是他第一次的教学经历。
“昨晚睡得不好?”林浣溪一边开车,一边问道。秦洛的黑眼圈是非常明显的。
“嗯。”秦洛无精打采地回答道。
“怎么了?”
“我回去之后睡不着,就开始背《三字经》,结果背到‘莹八岁,能咏诗。泌七岁,能赋棋'的时候,忘记后面一句是什么了--结果我就想了一晚上。”
林浣溪的嘴角抽了抽,总算是强迫着自己没有笑出声。
首都医科学院是燕京市重点高等院校。学校由校本部和附属医院组成。校本部设有基础医学院、生物医学工程学院、公共卫生与家庭医学学院、中医药学院等。
林浣溪是生物医学工程学院的老师,主教人体免疫学。而秦洛要去的就是中医药学院。两人同校为师,但是办公的地点却不在一起。
“我先把车子放在楼下,然后送你去中医药学院报道。”林浣溪说道。
“好的。”秦洛答应着。
林浣溪的车子刚刚在生物医学工程学院的办公楼下述下,一辆米黄色的甲壳车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
陈晓雪从车子里跳了出来,指着林浣溪和秦洛说道:“现在你们没有话讲了吧?奸情被人抓了个正着吧?林浣溪,你还敢说他不是学校的学生?继续狡辩啊。看你们这次还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