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你们统统给我上!”看着那一点一点染了几块青石板的血迹,青年黑得暗沉的脸变得有些阴狠毒辣。
“是!”那刚刚从巷口内退出来的几个壮汉瞬间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往里冲,脚步稳固,拳头亦是挥得刚劲带风。
他们几个高大威猛,肌肉结实,曾经能单腿踢翻马,单手拍死牛,而这女人,身姿纤细,眼眸和熙,十指白嫩定是不沾阳春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实力的人。
倒是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家柔弱小姐。
更何况,她衣着普通素雅,身上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的饰品,一看就排除了她的贵族身份,再说了,蒙着面纱的人,不是丑就是有仇家追杀。
所谓跟久了酒囊饭袋,初一至十五天天出入风月场所的人,得到的下场便是,只要是个女人,在他们浑浊又不精光的眼中,都成了柔弱无害的小白兔,任你揉圆搓扁。
刚刚她肯定是暗中使诈,才会使陆公子受重伤,现在···
“敢伤我们的陆公子,你好大的胆子!”几人中,其中一个堪称比较彪形的大汉一抖身上的肌肉,隔着两层衣服都掩盖不了起伏的胸肌,那气势,那讨伐声,让随同的几人更加的傲娇得意。
“堂堂天子脚下,你等狂妄之人竟敢无端端伤人,你可知陆公子是何许人也?”这位浓眉却是绿豆眼的大汉双手环胸,歪着头斜视着箫灵,那戏谑又猥琐的眸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这女人,虽然看不清楚脸蛋长什么模样,不过这身材嘛···还真是让人看了就禁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一身素白典雅,身上也仅仅除了墨发上的一支玉簪就无任何饰品,但偏偏如此的耐看。
“何人。”箫灵美眸清澈动人,仅仅一个眼神回视,就把那几个壮汉给整得春心荡漾起来。
“哼!连晋都四少的陆公子你都不认识,还敢在城内行凶,胆子倒是挺肥的。”彪形大汉脖子一扭,骨头顿时咯吱作响,语气甚是傲慢,“不过,伤了陆公子,便是得罪了陆大人,你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
“是吗?”箫灵毫不在意的理了理衣袖,然后朝站在巷口外准备撸袖子开打的雷馨示意,让她暂时别冲动。
自己往外扩散的内力还没有褪去,正处于高峰阶段,这几个人又刚刚好送上门来,她怎么好意思拒绝。
晋都四少?她听都没听说过。
又瞥了一眼比较靠近巷口处的几十个百姓,见他们均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和看好戏的神态,就差没有鼓掌拍手叫好了,根本无一丝因他们的人受伤而感到同情和怒斥。
如此不得人心,想来这四个也是不讨喜的主。
“陆大人乃是朝廷官居二品的右侍郎,你无缘无故伤了陆大人的公子,你觉得你还能逍遥法外不成?”
那绿豆眼又脚不听使唤的往前靠,脑海还一个劲的想摘了她的面纱看看,是长得貌若天仙,还是奇丑无比。
“你们真是让本姑娘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无中生有,颠倒黑白。”谁是谁非,怕是路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箫灵也往前走了两步,身后长长的裙摆被一股无形的风吹得上下舞动,青丝霎时飞扬,气势瞬间开始不断上升,“更可笑的是,被人尾随并持刀欲要加害,还不能还手了?”
杏眸中的光冷冷一瞥,“难道,陆大人的公子就可以如此杀人如踩蝼蚁,是以权压人?还是仗势欺人?”
“谁是谁非已经摆在眼前,是你先勾引人在先,又暗中伤人在后,想博人眼也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吧?”
“本公子劝你还是乖乖跟我们回陆府跟陆大人领罪吧。”自己昔日的兄弟被重伤得只剩一口气在了,他作为老大,怎么能这么容易让她轻易脱身离开?
就算他们颠倒黑白又如何,无事生非又怎样,在这里,他们四少说的算,周围这些大多数都是百姓,他们哪里敢多说一个字,哪敢替那女人打抱不平,除非不想活!
只要把她弄进了陆府,她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敢把他们哥们几个吊树干上,使他们在随从面前丢尽了颜面,这笔账,不是那么容易算得清楚的!
“勾引?”箫灵微愣,人无耻加不要脸起来果然是天下无敌的。
为了给她定罪名,这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眼不带眨的给她加这么多无中生有的事情来。
“刚刚在街头,你在我们面前搔首弄姿不知道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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