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蓝秋道:“我也跟你们一起走吧。”
本来是挺好的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了?贾思邈和张兮兮、唐子瑜、叶蓝秋都走了,房间中就剩下了于纯和吴清月,还有在旁边玩耍的玲玲。这回,于纯和吴清月也没有了心情,吴清月来收拾,于纯去配药了。
贾思邈驾驶着那辆路虎车,先是去了趟兮兮冷饮店。叶蓝秋在这儿看店,李二狗子也跟着跳上车,几个人直接来到了北城区的公安分局。唐子瑜和张兮兮都是沈君傲的闺蜜,而贾思邈来北城区分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这儿的民警大多都认识他们。没有费什么力气,贾思邈等人就敲开了沈君傲的办公室。
房间中,陈宫坐在椅子上,而沈君傲就在他的对面,来回走动着。大张和老李看到贾思邈,他们是满脸的苦笑,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沈君傲就将陈宫给带走了,这不合规矩啊。
可算是贾思邈来了!
大张赶紧道:“贾少,你瞅瞅这事儿……”
贾思邈摆摆手,皱眉道:“沈君傲,你干什么呀?陈宫犯了什么事吗?你就这么将他给带这种地方来了?”
沈君傲哼道:“你终于是出现了呀?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大张、老李,你们可以把陈宫放了。”
陈宫坐在椅子上,倒是没有受什么委屈。这儿的规矩他懂,当初犯了案进来,都没有惧怕过,更何况他现在是挺直着腰杆做人。没做亏心事,不怕寡妇来敲门,自然是底气足。
贾思邈拍着陈宫的肩膀,问道:“没事吧?”
陈宫笑了笑:“没事,沈警花找的是你,不是我。”
“啊?”
看着沈君傲那奸诈的笑容,贾思邈就明白了,敢情这丫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大老爷们儿啊?要说,你要是想男人了,想我了,就明说,有必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吗?看把人家陈宫……哦,是李二狗子,看把他给吓得,都快吓尿了。
张兮兮叫道:“君傲,你干什么呀?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
贾思邈摆摆手,喝道:“兮兮、子瑜、二狗子、陈宫,你们先出去,我跟君傲单独聊聊。”
“贾哥……”
“没事,你们出去吧。”
“好吧。”
张兮兮和唐子瑜等人出去了,大张和老李也挺有眼力见,就别在这儿呆着了,赶紧走。临走出去的时候,他们还不忘记将房门给关上。这下,房间中就剩下了贾思邈和沈君傲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贾思邈才不管这些,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水杯,将杯中水咚咚给干了下去。
然后,在沈君傲的目瞪口呆中,他又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上,自顾自地吸着,皱眉道:“君傲,我觉得吧?你这样做事有点儿过火了。要是想我,你就跟我说一声,我过来就是了,你抓陈宫干嘛呀。”
禽兽!那是我的水杯,你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谁知道你有没有淋病、梅毒、天花、麻风、鼠疫、霍乱等等病症啊?
沈君傲过去将水杯用湿巾擦了又擦的,没好气的道:“我倒是想找你,我找的到你人吗?为了躲我,连家都不回了,打你电话,你还不接,你还好意思怪我?”
怎么听着这话,特像是小两口的打情骂俏呢?男人没回家,女人自己一个人在家中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又担心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你说,她能不火吗?这么一想,贾思邈对沈君傲的举动,也就理解了。
不过,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女人想老爷们儿都到这种地步了吗?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大男人有的是,她何苦非要用自己的犁杖耕她的一亩三分地呢?
贾思邈道:“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呗?”
“那你说呢?”
“行,行,我错了,总行了吧?”
跟疯子讲道理的人是傻子,跟傻子讲道理的人是疯子,跟女人讲道理的人又疯又傻。贾思邈很正常,所以,他才不会去跟沈君傲讲道理,就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沈君傲道:“你自己知道,何必非要让我多问呢?还是关于毒品的事情,现在矛头直指岭南傅家,而你?是在岭南市生活的,总要对岭南傅家有些了解吧?”
贾思邈苦笑道:“我都好几年没有回岭南了,对那儿的局势真的不了解。”
“真的吗?”
“真的。”
“好,那我给你看几张相片。”
沈君傲走过去,打开抽屉,从中抽出了一个信封,摔在了贾思邈的手中,喝道:“你瞅瞅,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