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然后挂断电话重返石屋附近,用透视能力监视屋内的情况。
此刻,毛二和廉芳还在喝着,聊一些陈年旧事。他于是移身门口,继续用录音笔记录二人的对话,声音清晰地通过门缝传出。
其间,两人说到两起案子,都是廉芳授意毛二杀人或伤人,并提及了具体的人和事。此外,他们还提到了“强总”,张均推测可能就是周子强。
“芳哥,要说还是有钱人能耐大,你看强总,他一句话,咱们就得给他卖命,他只需要把手里钱的九牛一毛分给咱们。”毛二有些醉意地说。
“强总的老子是副县长,你有钱也比不了。”廉芳眯着眼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所谓的公平和正义,谁有权和钱谁就最大。”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半个多小时后,毛二已经有七分醉意了,而廉芳却依然很清醒,他一直在劝毛二酒。
又过了十来分钟,毛二已经醉得言语不清了,突然就趴在柳木方桌上呼呼大睡。
这时,廉芳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目透凶光,盯住了毛二的脖子,然后狠狠地刺下去。
突然,木门一下被撞得粉碎,劲风扑面而至。廉芳感觉手腕一麻,匕首不翼而飞,同时肚子一痛,弓身低下头,闷哼出声。
他艰难地抬起头,就看到一脸寒冰的张均,吃惊地问:“是你!”
张均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冷冷道:“我已经在外面听半天了,廉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勾结凶手,做下那么多案子,枪毙你十回都够了!”
廉芳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就跪下来:“张警官!您开恩,放我一马!”
张均:“哦?我要怎么放你一马?”
廉芳还以为有戏,连忙道:“我给你钱,很多钱!”他急切地说,“这些年我一直为周子强做事,手头攒了一百多万,全部给你!对了,还有毛二,他手头也有几十万,也全给你!”
张均神色不动,淡淡道:“钱倒是不少。不过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您问,您问,我什么都说,只要你放过我。”廉芳道。
张均的录音笔一直没关,他此时问:“你为什么要杀毛二?”
“是周子强让我干的,我把你调查毛二的事告诉他之后,他就让我除掉毛二。”廉芳道。
“那对煤气中毒的老夫妇,是毛二杀的?”
“是,是毛二干的。那对老夫妇死活不肯搬迁,影响工程进度,所以就杀了。”
张均又连续问了些问题,几乎每件事都扯上周子强,提及犯罪过程,一直问了二十多分钟。
问完最后一个问题,他淡淡道:“廉芳,善恶终于报,你的钱还是留着自己用。”
廉芳呆住了,颤声道:“张警官,你……”
这时石屋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卓斌。他脸色青黑,一进来就盯着廉芳道:“王八蛋!你总算是现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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