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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淑妃见那花儿开的奇怪,却也不曾见过。只是听闻苍凛尘笑着说道:“皇后可算是栽了,若是换做在前些时候,朕也是不知道这个花儿的名字的。都是因为见过了使臣才是知道了这个花儿叫做孔雀草。虽然是花儿,但也可以入药,算的上是一种看似不起眼,却是十分经济实惠的花种。”
吟欢嘟哝着嘴巴,听完了苍凛尘的回答,才是叹气将那签字上用红色的笔写了名字。随即便是听到吟欢说道:“算了不猜了,都猜了六七十种花儿了,看的眼睛都花了。若是靖王和皇上还要猜,那便继续吧,本宫可是要走了。”
苍凛尘见吟欢输了游戏便是要离开,心中不免觉得吟欢的小孩子气还是十分好笑。但吟欢刚刚走出来没有几步,却是看到了淑妃。
淑妃微笑示意,随即行礼。吟欢扶起来她说道:“怎么不在席间呢?自己一个人出来了,岂不是会错过许多精彩演出?”
肖淑妃也是笑着回礼道:“是啊,席间的表演是很精彩,但也比不上皇后娘娘和皇上还有王爷在这里潇洒做游戏有意思。若不是借着出来透风的由头,倒是真不知道这水云台还有这样好的去处呢。”
四人有说有笑从楼梯上走下来,只是没有走出几步,吟欢便是觉得肚子疼。
迦鹿原本以为是下楼梯的时候,伤到了身子,所以才会动胎气。可却是见吟欢忽然叫着说道:“迦鹿!快些去叫,叫沈太医过来!本宫不能在这里多逗留,快些去!”
迦鹿神色一晃,还未曾反应过来,却是见吟欢脸色刷白,似乎不是胎气那般简单!迦鹿一个转身便是跑了出去,只是迦鹿没有出走几步,便是见吟欢身子朝那雪地处倒去。
“吟欢!”苍凛尘一个大步上前,将吟欢的腰揽住,慌张朝着水云台的侧殿走去!
肖淑妃也是被吟欢方才那绝望的眼神吓得分神,脸色也是泛着白光!好好的一个除夕,怎的就让皇后这已经有了四个月身孕的人还这样吓人?
吟欢头上密密麻麻不断有虚汗出来,她左手紧紧攥着苍凛尘的手,另一只手则是随意在苍凛尘的肩膀上搭着!只是她虽然疼,却是紧蹙眉心,一个痛字也不说出口。苍凛尘抱着朝着偏殿走去,心中却是十分疼惜这个女子。
若是她可以不必这般坚强,痛得时候也叫出声音来,自然他会上去将她保护周全!她为何一定要这般倔强呢?伤害自己的同时也是在伤害那个心中有她的人啊!
一路颠簸,吟欢躺在床上的时候直觉的肚子难受的紧。她虽然有心想要娶判断自己是如何难受的,却是有心无力啊!
苍凛尘端坐在吟欢身边,用手紧紧握着吟欢的手心。只见他眉头紧蹙,大喝一声:“来人!”
元祥不知何事,从正殿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却是皇后痛苦躺在床榻之上,紧紧皱眉。而苍凛尘则是面如死灰,似乎要将所有人都生吞剥皮一般!
“奴才在!”元祥跪在苍凛尘的脚下,知道这次苍凛尘是盛怒,也是小心谨慎对待着。
只见苍凛尘眉头紧蹙,右手紧紧攥成拳头,大声道:“快去给朕查!将所有皇后的饮食都查一遍!怎的刚刚还是好好的,这会就是肚子疼!若是查不出来,你便摘了脑袋来见朕吧!”
苍凛尘紧咬牙关,说出一句话来让元祥惊吓的厉害。元祥领了旨意便是朝着门外走,心中还是嘀咕着,今日的所有宴饮餐食都是他检验过的,是没有问题的。若是皇后娘娘是因为吃了这些餐食而感到不适,那中毒之人不应该只是皇后娘娘自己啊!
元祥心中盘算着,从门口出来,却是撞见了慌慌张张跑进来的迦鹿。只见在迦鹿身后,紧紧跟随着沈太医和张太医!
迦鹿慌张万分,催促着两位太医进门去,见到元祥便是拦了下来,道:“怎样了?皇后娘娘身子好些了吗?皇后娘娘有没有醒过来啊?”
元祥见迦鹿这般紧张,而他心中也是惦记着别的事,便是敷衍了两句,就离开了门口。
迦鹿再次进去的时候,只见吟欢细细密密的一头汗水正在床榻上躺着,而肖淑妃和靖王也是在场。吟欢的身子原本便是弱,若是这次的胎儿保不住了,只怕是以后的孩子都要保不住了!
迦鹿心中紧张,却是盘算着吟欢究竟是何事才会这般。
约莫着过了半个时辰,只见沈太医捋了捋胡须跪在苍凛尘的脚边道:“微臣奏请皇上移驾到门外,只留有女眷在房中。微臣要用银针给皇后娘娘动手,只怕皇上见不得这血腥。”
苍凛尘站起来身子,暴怒一句:“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快些动手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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