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影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心想着,小东西知道不能在别人面前乱说,却又敢在自己面前说,还真是半点不怕自己。
不过也好,这起码说明她与自己亲近着。
要是哪天她真怕了自己,那自己肯定又得不顺心了。
“浅浅可还记得自己欠朕一件事?”
“……”
突然提起这茬儿是要干嘛?
凤浅顿时产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连忙摇着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记得了!”
君墨影被她一脸警惕的样子愉悦到了,可乍一听她后面那句话,却是差点没气得在她屁股上扇一巴掌。
这小东西,哪儿有她这样的?
成天抱怨着怕他不守信用,饶是他一再跟她说了君无戏言,她还半信半疑呢。结果现在她自个儿倒好,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给他来个不认账了!
“浅浅可要想好了,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君墨影凤眼微微一眯,眸中流转的尽是危险的光芒。
凤浅要哭了。
每次这男人露出这种表情,她就准没好下场!
可是现在这档口哪儿能随便承认错误?
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方才说不记得都是骗人的吗?
嗷嗷嗷,怎么办怎么办?
“人家是真的不记得了嘛!”凤浅扁了扁小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要不你给提个醒儿?说不定我一会儿就能想起来了!”
君墨影眼底的邪魅更甚了几分。
“朕也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男人细细密密的轻吻已然温柔落下。咬着她的唇瓣,极尽缱绻地在她的樱唇上辗转厮*磨,而后轻轻撬开她的光滑贝齿,探出舌尖,一点一点的找寻她柔软的小舌。
君墨影并不着急,在她的嘴里缓缓滑过,似是逗弄,似是调情,可是脑后的温热的大掌让她无法移动分毫,只能任由他肆意妄为。
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凤浅的手已经触到了他的胸膛,本想要将他推开,却不知是为何,直到身体绵软无力,直到手中的糖葫芦掉了地、发出不重不轻的一道声响,她还是没能成功。
或许,是他太过温柔,早已击溃了她心里那道防线,只是她并不自知。
沉迷,沉沦,沉溺……
凤浅双眼迷离,小脸滚烫,逐渐地开始呼吸不畅。
君墨影像是早就知道一般,徐徐地往她嘴里渡着气,让她无法自拔地从他口中汲取着赖以生存的东西,恍惚间产生一种相濡以沫的美感。
“现在可记起来了?”君墨影得到满足之后,身心愉悦,眉梢眼角都含着一股温柔的笑意。
凤浅好不容易被他放开,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突然经他这么一问,瞬间就涨红了脸。
臭男人,跟她玩儿这招出其不意?
奶奶滴,实在太阴险了!
可是这会儿,她又实在不敢说自己没想起来。
要是再这么来一次,嗷嗷嗷,她的半条小命又该没了吧?
“我……我……靠!”凤浅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咒骂一声,“直说吧,你到底想要我干嘛?”
现在的她可真是悔不当初——为了个玲珑棋盘和一时意气就把自己给卖了,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