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哼出来的气息跟兰花似的,一点也不臭,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诱人,让他一下子就动情不已,才犯了糊涂。
也许媳妇的嘴不臭的,改天等媳妇好了,他一定要好好‘偿偿’。
视线又落到空的药碗上,不用明天了,直接下决定,“二哥,这副药是你给媳妇喂的,明早用嘴给媳妇喂药,轮到我了。”
萧熤山黑着脸不说话,想到明天媳妇的小嘴要被三弟亲,情绪差到了极点,“少废话,睡觉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就算你是二哥,也得讲个理字。”萧羽川哼了一声,“明早,媳妇的小嘴,我是亲定了。”原本就没穿衣裳、只穿了条裤衩的,他爬上炕,准备搂着苏轻月睡。
“你做甚?”萧熤山不满地看着他的举动。
“当然是跟媳妇一块儿睡啊。媳妇都在我被窝里了。”
“别胡闹。”萧熤山伸出强壮的铁臂刚要把苏轻月从被子里捞出来,萧羽川按住他的胳膊,“二哥,你抽的什么风?”
“媳妇发烧易口渴,万一半夜要喝个水什么的……我守着她。你身上太热,抱着她,她会不舒服。”
“……”不得不承认二哥说的有道理。羽川索性也起身穿衣服,去搬了个凳子坐在炕边,“我也守着媳妇。”不是光二哥会对媳妇好,他也会!
熤山看着弟弟肿得半天高的脸,“你受了伤,还是睡吧。万一身体垮了……”
“没事。倒是二哥你,天刚亮就上山打猎又忙了一天,你睡得了,媳妇有我守着。”
二人谁也将不过对方,干脆都守着,轮流给苏轻月换额头上的冷毛巾。
五更天的时候,萧羽川实在熬不住,趴在炕上睡着了。
“三弟,你上炕睡吧?”熤山累归累,还是吃得消的。他习惯了上山一打猎就钻进深山几天,一动不动地盯猎物、寻机会猎捕,或长时间追踪、找寻猎物的踪迹,有些时候连着十天半个都呆深山里。比起上山打猎,只是守着媳妇,不算什么。
看着三弟疲累之极,却不肯上炕睡,寻思着,或许他先前误会三弟了,三弟弟应该是愿意接受媳妇,或者说,有点喜欢媳妇的。
这应该是好事……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却像被石头压了一样,沉沉的。
萧羽川趴在炕头眯一会儿,听到外头打鸣的公鸡连着叫了好几声,抬头一看,天亮了。
打了个呵欠站起身,迷迷糊糊地朝厨房走,该准备给媳妇煎药了。
才进厨房里,发现二哥已经把媳妇的两碗药都煎好放在灶上了。一副是退烧药,另一副是治疗媳妇内伤的药。
羽川两手各端起一碗药就往房间走。
正在厨房里煮早饭的萧熤山连忙跟出来,“三弟,药还烫呢,别跑那么快,小心洒了!”
“二哥,你别跟过来了。这药我用嘴含着喂媳妇就好了。”
“你不是嫌媳妇……”
“我现在想通了,不嫌了……”萧羽川端着两碗药站在炕边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