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4
“这是我自己的私事!谢谢你的关心,长官!”女兵听我提起这事,明显心里很不爽。边上的女记者用手肘捅捅我的腰,一脸坏笑的冲我眨眨眼说道:“原来酷男也不是人人都喜欢嘛!”
看着眼前的女人,我顿时感觉到很地奈,这家伙也不去像其它记者一样抢拍战斗现场,而是抱着相机一直围着我们几个转。看向我们的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让我想起屠夫的名言:“跟秃鹫走,坟场就不远了!”
“嘿!唐唐。过来!”美军一名少尉站在远处对这里招手,他身边是成排的大兵,端着枪正围着刚才从屋里抓到的俘虏。
“什么事?”唐唐抱着枪走了过去,和我坐一辆车的两名新兵,像保镖似的亦步亦驱的跟在她身后,直到她回头瞪了他们一眼,才识相的掉头走开。
“他们说的是中国话!”少尉指着地上蹲着的人说道:“你的中文最好!你来问吧!”
“什么?”原本不在意的我听到这话,惊讶的快步走了过去。在战时的阿富汗抓到讲中国话的人,我脑中想到的除了是“*”的恐怖份子,还有就是国内派来的“战况观察员”,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情报人员,这我一定要听听。
“谁说国语?”女兵抱着长枪走了过去,用枪口顶顶盔沿露出眼睛看着面前蹲着的二三十号俘虏问道。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们,这时便看清地上蹲得不只是亚洲人,还有欧洲的白种人。从他们的衣着打扮上看,似乎都是穆斯林,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谁说国语?”唐唐问了两遍都没有人回话,这时一个用枪顶着俘虏的大兵,伸脚在一个没有胡子的年青人后腰上踢了一脚,骂道:“嗨!说话呀!刚才不就是你说的话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想死呀!”
“我是!”另一个惊慌失措的年轻小伙子左手抱着头,举起另一只手颤抖着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来自什么地方?怎么到这里来的?你这些同伴的身份是什么?……”唐唐从口袋内抽出一张纸,照着上面的文字念起来。
“我……我……”小伙子抱着脑袋打断她的问话:“我……我记不住你的话,太快了!”
“那好!我重复一遍!……”唐唐又把要问的问题重复了一下。那个年轻人才听一句点一头的记住了。
“我叫谭伟。是中国人。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是一名德国留学生,我是汉族人不是穆斯林,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观光的……”年轻人有选择性的回答了唐唐的问话。很聪明!知道回避一些敏感的问题,只是介绍自己的身份和主张自己的权利。但他忘了这里不是警局而是战场,同样的目的,警察使用的是审讯,而军人使用的是刑讯,一字之差性质却完全不同。
“观光?放屁!老子们逮到你已经不是第一个中国人了,你们都是‘*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的成员,和基地组织都是一路货。”一个美国大兵操着德语飞起一脚将他踢倒:“恐怖分子!就地枪决你一点问题都没有。”
“砰!砰!砰!”三点射在谭伟的面前贱起一条土线,无情的指出他离死亡只有十公分而已。
“我不是!我不是!”年轻人拼命挣扎着站了起来,扑上去双手抓住面前的枪管举过头顶,失声惊叫着:“我只是不满美国霸权主义在学校和几个朋友饭后谈论起来伊斯兰应该如何抵抗美军入侵,我们都只是军事发烧友而已。其中有个同学说他在阿富汗有关系网,可以让我们来这里体验一下战争,所以我们就把它当成旅行而过来了。到了这里我们便被扣住了,护照被没收,那些人迫我们参加训练,说是在战争爆发时让我们参战,我有的同学拒绝后被以间谍罪吊死了,为了活命我只有答应该他们,可是到现在我连枪都没有摸过。真的!说的是真的!……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谁带你来的?你那个同学在这些人中吗?”说到这里时我看到谭伟偷眼瞄了下身边不远处跪着的一个穿白布长袍的卷发阿拉伯青年,在对上他阴狠的目光后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看来有些人在场比较不合适问话!军士长!把他带走。”美军负责人指着那个阿拉伯人发话道,他话音未落,那个阿拉伯人猛然从地上弹起扑到向他走来的美军士兵,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大马士革猎刀向他肚子捅去。
可是还没有触及那名军士长,他背后的士兵已经抢先一步举起m4步枪在他的后脑上狠狠的来了一枪托。力道之大竟将跪着那人砸的一头栽进了沙土中,同时传来像椰子壳被敲开的清脆碎裂声,一块黑色的碎片从枪托上飞出,吓的那个大兵惊慌的抽回枪。心痛的检查起来,我搭眼扫了一下。斜面贴腮枪托使用的高强度工程塑料被强大的反作用力震裂,弹飞的是枪托内用于存放激光瞄准装置或其他要用电池的战术附件所用的123a电池的两个管状电池盒。
“有钱的小朋友呀!”我看着身边的唐唐笑了。
“怎么说?”杰丽收起了相机,刚被新闻官没收了存诸卡的经验告诉她,面前这些画面美军是不允许流出的。
“那家伙砸坏的枪托不是m4原配枪托而是特制的。是专门提供给海豹突击队的,小朋友能搞到这种枪托不容易,应该花了不少钱。”我指着抱着裂了缝的枪托欲哭无泪的年轻小伙说道:“对于街上飚车的飞车党,一辆装了离心增压器和氮气加速系统的18缸跑车能爽的让他们即使睡着也兴奋的梦遗。对于使用ar15步枪的发烧友,这种增强型枪托便是他们的梦想之一。”
“那你干什么对着那个女兵笑?看上人家了?”杰丽蹲下身歪着头,看着被打倒在地一动不动的家伙,试图研究为什么他趴在那里不起来。
“别看了!他起不来了。”我抱着枪可惜的摇摇头。
“为什么?”
“如果你被人打碎了后脑壳也是没有再爬起来的可能的。”我看着地上的年轻人,也许称他孩子更为合适,头上包裹的阿拉伯头巾并没有救他一命,只是延迟了血水洇透的速度。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已经死了?”杰丽瞪大眼看着我,不过随后便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因为没有更好的解释来圆面前的情景。不过让她更惊讶的是眼前所有人对地上死人的态度,即使那些刚入伍的新兵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忍,所有人都非常平静的接受了一桩无谓的谋杀发生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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