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出根本来不及反应,刚转过头,就被黑豹两只爪子抓住肩膀,扑倒在地,锋利的牙齿,像是锋利的刀刃,拼命地想要撕破库出的喉咙。
人在吼叫,野兽也在低吼。
库出抓住黑豹的脖子,用尽浑身的力气,死命地掐着黑豹的脖子。黑豹则活用自己如利刀般的爪子,在库出身上割开一道道伤痕。
一人一兽在地上翻滚纠缠,库出找到一个机会,腾出自己的左手,抓到了落在一旁的短刀,大吼一声,插入了黑豹的眼珠里面。
冰凉的刀刃,在黑豹的眼珠里面搅动,纯白的脑浆,混着鲜血,顺着刀刃喷了出来,库出不得不闭上自己的嘴巴,将那咸腥,让人恶心的东西挡在自己的嘴巴外面。
但是那混着鲜血的脑浆,简直就是无孔不入,从他的鼻子,眼睛,还有耳朵,拼命地往库出身体里面灌着,让库出张开嘴,将肚子里面残存的酸水一起吐了出来。
黑豹慢慢地停止了挣扎,尸体重重地压在库出的身上,轻轻地动了几下,将库出那紧绷的神经吓得够呛。
终于确定黑豹彻底死去以后,库出费劲地将黑豹的尸体挪开,身体稍微活动一下,就像是要撕开一样,让库出不停地吸着凉气,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库出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一瘸一拐地朝着木屋里面走去。奇怪的是,推开房门,屋里的血腥味,明显要比外面淡不少,而且屋子里面除了黑豹留下的几道爪印以外,其他的东西,全都好好的摆放在原地。
如果这些都让人费解的话,那么其中没有看见李君兰的尸体,就更是让库出难以理解了。
库出站在门口,忽然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身子僵在原地,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一下脚步。
“谢谢你带我来这个地方!”
一道声音如同鬼魅般,从木屋的角落里面走了出来,库出惊出一身冷汗,想也没想,直接转身朝外面跑去。
还没跑出几步,库出感觉自己的双腿一凉,整个人直接扑到在地上,迟来的疼痛,让库出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凄厉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之间,犹如杜鹃啼血,一条鲜血淋漓的小腿,安静地躺在门口。
李君兰拿着一把带血的长刀,慢慢地走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断腿,厌恶地踢了一脚,将刀放在库出的胸口上,笑着说道:“我允许你说一句遗言,想清楚再说吧。”
库出躺在地上,捂着断掉的腿,鲜血流了一地,已经泅成一滩血池,一张脸白得就像是刚漂白过的面粉,鲜血流失的时候,同时也带走了他的体温。
“为什么,为……”
库出的声音戛然而止,李君兰用手里的长刀划破了他的喉咙,最后的遗言,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咽声音。
李君兰看着捂着喉咙,还在不停挣扎的库出,缓慢地收回自己的长刀,用手指轻轻擦拭掉上面的鲜血,光洁的刀面之上,映照出一张狼狈脸庞,还有一双赤红如血的双眼,那样恐怖。
“你浪费了你的好机会。”李君兰从怀里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不屑地笑了一下,随手扔了出去,朝着大树下面走去。
雪白的手帕,绣着一对鸳鸯,在空中飘飘荡荡,最后竟然准确地落在库出的脸上,盖住了那双惊恐不甘的双眼。
风一吹,带来阵阵凉意,寒意从后背而起,直冲上脑袋,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我猛地惊醒过来,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用锤子将浑身的骨头敲碎,然后再黏在一起一样。
山风还在不停地吹着,让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也让我的疼痛消减不少。我强撑着坐了起来,朝着四周看去,身边是一大堆被我砸断的树枝,还有散落的树叶。
抬头看去,曦光如水般,慢慢地浸润过来,距离悬崖的顶端,还有十来米距离,我心中暗自庆幸,要是这悬崖再高一点,或者说没有这些树木的话,恐怕我早就去找阎王报道了。
山谷之中露水很重,特别是清晨的时候,尤其让人感觉清冷,我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身子。
再这样待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试着想要站起来,钻心的痛疼传来,差点让我惊叫出声。
低头看去,膝盖已经变形了。看样子我还是挺幸运的,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不过摔断了一条腿。
只不过在这样一个地方,我实在没有心思为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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