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死者的影子,上面的影子应该是她们遇害前的样子,她们各自躺在自己的特护病房,靠在床头,与亲人愉快的聊着天。
我草,真不敢想象,原来她们长的这么迷人,哎,可惜了,菜花叹道。
哎,王志,这不是你手机里的那美妇么?我还以为是你媳妇呢,我指着那位染着金黄色波浪卷的美妇,惊诧问道。
王志微笑说,怎么可能,秦医生你看错了。
我和菜花正关注着水月幻象,也就没有再多问。
来了,来了,凶手来了,菜花猥琐的舔了一下嘴唇,嘿嘿笑道。
我的心都悬了起来,透过诡异的幻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医院的护士和家属都离开了,两位美妇已然熟睡,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
医院的电灯突然变的忽明忽暗,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病房的门口。
这人从头到脚都笼罩在大长袍里,脸上带着面罩,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特护病房的美孕妇惊醒了,她的表情很是惶恐。
黑衣人的嘴唇在蠕动着,由于是幻象,我和菜花无法辨别他到底说的什么。
他的双眼变的血红,透着狂野的饥渴、贪婪与杀戮,饶是看的只是幻像,我和菜花都是头皮一阵发麻。
这种眼神我见过,在杨伟的别墅里,刚见到那只冥犬时,它也是这般凶狠的盯着我,匪夷所思的是,这种野兽般凶残的目光来自一个人。
黑衣人走向美妇,疯狂把她身上的真丝外套撕的粉碎,被剥的如同白玉脂般的羊羔,白嫩、挺翘的双峰与鼓隆的小腹,更加刺激了黑衣人变态的欲火。
他手指一动身上的黑袍落地,露出了铁塔般强硬、有力的身躯,像恶狗一样扑了上去。
美妇痛苦的挣扎着,眼泪、恐惧充斥在那俏美的脸上,她的眼睛睁得滚圆,仿佛看到了……
正要看到真相,水面发出清脆的兹兹声,一道寒气扑面而来,瞬间糯米水凝成了冰,开始出现裂痕!
菜花,什么情况!
眼看就要看到黑衣人的真身了,如果他亮出那比驴鞭还大的玩意,我就可以确定这黑衣人很可能是马面,因为除了马面,我不知道还有谁能用那玩意把女人活活草成那副惨样。
菜花也有些急了,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老被人破术法。
王志站在边上冷静的抽着香烟,淡然道:“不要看着我,我不懂术法,而且我可以保证,这里除了咱们三人,别无他人,张天师,会不会是你的术法不到家?”
菜花有些恼火说,滚犊子,老子又不是第一次用镜花水月了。
说完,猛的抓着我的左手,照着手指狠狠的就是一口!
啊!尼玛疯了?我疼的大叫起来。
菜花拉着我的手往开裂的水面上滴血,“秦哥,老子跟他拼了。”
“你跟谁拼了,管我几把事。”滴了血,我猛的抽回手指,恨不得掐死这孙子。
菜花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这不是你的血好使么?
果然,纯阳血滴在那被寒气冻结的冰面上,冰面迅速的化开了,糯米水晃动了起来,幻象重现。
完了,两娘们都被草死了!菜花摇头叹气道。
床单上全是血,两具**的女尸下身已经成了血窟窿,原本娇美、红艳的俏脸在饱受奸虐后,扭曲的不成人形。
等等,你看她们的肚子不还好好的么?我指着女尸说。
怪了,没人剖腹啊,等等!
突然,空间晃动了起来,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人凭空出现在病房,手腕一动,他的手上出现一道血红的亮光,呈三角形的锥形,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刺的人睁不开眼。
那是啥?
“我照照看,是啥鸟玩意。”菜花把集聚月光的八卦镜往那黑衣人手上的锥子照了过去,唪!的一声,那道血红的光芒猛的从八卦镜里弹了出来,射在他的眉心。
菜花连哼都没哼一声,晕倒在了我怀里,铜盆中的八卦镜陡然爆裂,两个稻草人猛烈燃烧了起来。
菜花,菜花!我拍了拍他的脸,他的眉心渗出了血珠。
完了!王志,赶紧送我俩回去,我抱着菜花有些慌神了。
上了楼,我把菜花往床上一扔,翻开他的行李箱,什么红线、朱砂,纸符,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身上草,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眼看着他气息越来越弱,脸如紫金,我却束手无策,急的六神无主。
这肯定与玄门的一些事情有关,可惜在这方面上我连半吊子都算不上,以前有菜花在我心里还有个底,现在他伤了,我成了无头苍蝇,完全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