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说完,周颠道:“这事要管也行,可你总得搞明白了啊,如此大包大揽的,若是办不好,岂不是惹人耻笑?我老周就不明白,那鬼崽子如何逆天,就能将整个镇子的人都逆到前世去了?还有,我刚才说的那个,你给岔过去了,我却是还没忘,我就不明白,就算镇子上的人到了子时就能回忆起前世,咋每天都是一个样?难道这些人上辈子啥也没干,就干了这么一两件事?”
林麒笑道:“师兄,你这可就是较真了,我是这么想的,鬼娃娃虽是逆天所在,毕竟还未成魔,他是个yin阳错乱的鬼娃娃,自身也就带着yin阳错乱的气息,打他出生的那一天起,这方圆数十里的地方,怕是就都yin阳错乱了,等于无形中下了禁制,镇子上的人受到影响,自然就回忆起了前世。你说的每天都是一个模样,倒也不难理解,试想,毕竟镇子上的人都是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的,不能带着前世的记忆轮回转世,但由于鬼娃娃的存在,yin阳错乱,想起来的也不过就是前世最得意,或是最在意之事,非刻骨铭心,那也想不起来,如此已是很了不起了,难不成还能回忆起前世的所有点滴,那就不是yin阳错乱了,而是yin阳颠倒,天地倒转了。”
周颠瞪着大眼睛想了片刻,忽地一笑道:“小林子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要帮小楚大夫,又该如何个帮法?”
林麒笑道:“说了那么多,不过是推测,不如我亲身去试上一试,看看是不是真如所想的那样,能回忆起前世的种种,若真能,说明我想的没错,况且我也想知道为何妹子说见过我,无生老母所说的白玉京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周颠急忙道:“小林子你失心疯了吗?你就算是回忆起了前世,第二天不也是记不起来吗?”
林麒道:“师兄,你拿着量天尺,但见我有不对,便放在我身上,记着你一定要抓住尺子,或许我就能记起什么来,不亲自试一试,谁能知道镇子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咱们的符箓之术,在这鬼地方没了作用,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师兄放心吧,我的本事你不知道吗?
林麒说着话已是将量天尺抽出递给了周颠,想了想,大踏步走出了屋子,站到外面,此时哭长城的女子正哭的伤心,尾生也死死的抱住那棵树,林麒看得好笑,忍不住就想问问那男子是不是尾生,却在这时,哇哇……鬼哭的声音若隐若现传进耳中,他脑海一阵眩晕,昏沉过去。
憋闷,胸口炙热难耐,仿佛有人在他的胸中点了一把烈火,无比沉重的压力让他喘不上气来,他努力挣扎要动一下,后背却仿佛压了一座山,人如同凝固了一般连小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全身上下更是感觉麻痒难耐,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努力张开口想要呼吸,一股浓烈至极的血腥之气猛然钻进鼻子,令他更加憋闷的难以忍受。
张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无边的黑暗。他没有呼吸到一口空气,全身憋闷的仿佛要炸开,我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一个念头闪电般窜进脑海,但胸口的憋闷令他头部一沉迅速忘记了这些。
“啊!”一声嘶吼从他的口中喊出,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上扒去,双手触摸到的却是一快块柔软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长形东西,没有温度,却带着粘稠的液体,此时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扒开一个又一个的物体,努力向上爬。
滴答……滴答……一滴滴冰冷粘稠的液体不断从上面低落到他的脸上,令他已经快要炸开的脑袋清醒了许多,他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嘴角的液体,是咸的。
四周都是软软的东西,扒开一点空隙马上就会填补住上,他努力的向上扒着,脚下踩着一个又一个填补过来的东西向上努力爬去,这里没有空气,他的胸膛快要炸开,他知道要是再爬不上去,一定会死在这个地方。恐惧和憋闷给了他无比巨大的力气,他使足了全身的力气扒开一个又一个他头顶上软软的东西。
终于。他看到了一丝光亮,湿润带着血腥的空气传了进来,他张开口狂吸了几口空气,jing神也随之大振。他伸出双手将头顶上方的空隙向外扩大“啊!”一声大喊中窜出了这个无比黑暗的地方,而眼前竟然是一座又一座的尸山,用尸体堆积成的山,几十座尸山高耸入云,遍布在苍茫的草原上,每一座尸山上流出的鲜血向下汇聚到一起形成一条蜿蜒向北的大河。
夕阳西下,天边彩霞满天映照着整个天地一片红sè,鲜血的颜sè。
风起了。吹动他被鲜血黏成一绺一绺的头发打在脸上,他全身满是血迹,眼睛充满了无尽的迷茫。
“这是那里?这些人是谁杀的?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叫什么?想起来了我叫林麒,是的,我叫林麒,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除了自己的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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