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小队不容分说的上了客栈二楼。
“好大的胆子,皇上的黄金封令你们也敢撕!”
那人威武森严,厉声一喝犹如当头一棒,狠狠的敲在厚喜头上。
“这位官爷息怒,我家主子只是一不小心失手,并没有什么为非作歹的心思。”她赶忙解释。
官爷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只道:“来人,将她们压入慎刑司!”
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心水只能任人拖着压倒慎刑司。
“皇上的封条也敢接,明摆着是和朝廷过不去。”客栈的店家一边拍着袖子惋惜,一边心中暗喜终于有人将那晦气的封条撕了。
自从去年死了个人,被封了封条,上京城的人就基本上不怎么住他的店了,只有那些个地方过来的不知情的人,劳累了见别处的店都满了,才住到他这来。
店家趴到桌前算起账来,昨日右手第二间的方子明明有人住,却怎么连个账面都没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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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蹊跷。
身边总有个声音吵得要命,小姐小姐的,一声又一声。
心水好不容易睁开眼。
厚喜眼眶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奴婢...奴婢还以为......”
心水苍白的脸露出淡淡一笑:“我命硬的很,鬼门关我都走过一遭了,连鬼都不愿意收我,你怕什么。”
提审的官员来的很是时候,指着心水扬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又何必问着么多?”心水不屑一笑。
“大...大胆!”许是被心水的冷冷的气势震了震,提审的官员竟口吃了一下,随即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咳嗽了几声又道:“好大的胆子,死了皇上的黄金封条,还敢羞辱本官?”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心水摇头。
见她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提审官拍拍手,两个拿着杀威棒的侍卫立在旁边,将杀威棒举的高高的。
“你老实交代,为什么撕掉皇上的黄金封条?”
心水拍拍手道:“小女只是见那封条金黄金黄的,实在是好看的很,于是想要掀起来看看。”
“放肆,那黄金封条可是你想看就看的吗...”提审官改口道:“想撕就撕的吗?”
心水上前一步道:“俗话说的好,不知者无罪。我们久居乡下,偶尔才来上京城一次,怎么会知道这黄金封条的事情。”
“嗯...”提审官捋着胡子,觉得言之有理,但皇上那变总要有个交代,毕竟这是有关皇上龙威的大事,不坐点什么也难堵悠悠之口。
心水觉察,先声夺人道:“当今皇上仁慈理政,一向宽厚,想必不会对并不知情的人计较这么多的。”
“说的好,说的好。”门口一人拍着巴掌走进来。
一众官员侍卫齐齐下跪道:“太子。”
坏了,心水暗叫不好。那一日接下青鸢的任务送信件的时候,萧国的大皇子可是见过她的。
痞痞一笑,萧国太子抬起她的下巴,逼她对上他的视线,料峭的桃花眼瞬间明媚又妩媚。
“我当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