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又惊又吓又怕,攥住镜夜师兄的衣袖,留下眼泪来:“镜夜师兄......”
南宫镜夜拍拍心水的额头:“傻瓜啊......”
心水要抱住南宫镜夜的脖子下来,南宫镜夜俯身想要放下心水。心水向上,南宫镜夜向下......南宫镜夜薄薄的唇角,温润的贴上了心水的粉唇......一时间周围的空气凝固了......只剩下春日里的微风吹打叶片发出的‘簌簌’声。
脸烫的十分厉害,慌乱之中心水放开陌然的脖子,无处借力,身体向后倾倒。
暗叫不好......黑暗中看不清神色,南宫镜夜笑的温润,双目染上了浅浅的胭脂色,修长有力的手将心水的腰身环住:“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一辈子,就这样抱住你。”
那个时候,心水正不知所措,没听清出南宫镜夜说什么,只是隐约之中听到了抱住两个字,于是红着脸问道:“镜夜师兄,刚才说了什么?”
“心水,你可愿意,向看陌然一样,看镜夜师兄?”
温润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像是春风一般拂过,浅浅淡淡,没有一丝一毫的咄咄逼人。
没有感叹也没有伤怀,没有怨恨也没有恼怒,有的只是温暖和坚定。
心水就算是再傻乎乎,也明白镜夜师兄话中的意思,一时之间沉默了。
南宫镜夜温润的眉眼带着独有的坚定:“师妹也不用着急回答师兄,先将师兄的这些话放在心里便好。”
修长温润的手牵着心水,朝着东北方向去了。
必然经过战场,心水正要看,南宫镜夜捂上心水的眼睛:“不要看。”
东北边也是一片密林,心水四下张望,却看不见阵法的入口。
很是着急。
“既然是阵法的入口,必定是要遮掩的。这个阵法的入口即是气团,那么一定不再地下。想要在空中隐藏的住,只能凭借着山脉树林的遮掩才行。”
心水点点头,两人往高处的山脉处走去。
隐约听到了人声,南宫镜夜执起心水的手,跃起到了树上。
一人说道:“真是受不了,胃口越来越大了,这次是五十个人,五十个人......”
另一人说道:“不单单是胃口,阵法打开的那一刻,血腥腐臭味,熏得老子十天不想吃饭。”
“在这样下去,牢里的人都没了,也不知道下一个又轮到谁了。”
“只希望嵩阳的人好对付点......”
“赶紧走吧,要是让人知道我们议论,你我都成了祭品了。”
南宫镜夜突然闪身,金针凭借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其中一人大脑刺穿。
那人眼睛瞪得铜铃一般大,脑浆蹦出,哄得一声倒地身亡。
另一人惊到,转身就跑。
心水从树上飞下,不偏不应正好落在那人的正前方。
见前面有人,那人转头想要往后面跑去,只见南宫镜夜负手站着。
“你们...你们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这人见前后被堵死,浑身打颤,慌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