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
严少隽蹙了蹙眉,没再说什么,转身的时候差点儿摔一跤,被蓝倩及时扶住。严少隽也没推开她,蓝倩赶紧扶住他的腰身往里走。
许是无意的,又或许是刻意的,门,没有关。
进了客厅后,蓝倩见到茶几上散乱立着或横倒的各式酒瓶,而严少隽一脸憔悴、衣衫不整的模样,叫她心疼极了,眼泪刷刷流下来。
她弯腰去捡那些酒瓶,严少隽也不知道怎么,见到蓝倩心里就郁闷烦乱,焦灼地说:“别捡了,你不是说来看我有没有事儿吗?现在你看见了,我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回去吧。”
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了。他那副极不待见她的样子,让蓝倩痛彻心扉。
嘴唇喏喏地动了一下,又滴下大颗大颗的眼泪,也不生气,转身问他:“你吃过东西了吗?空腹喝酒对胃不好。”
严少隽别开脸,没说话。
蓝倩径自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一看,空空如也,她太了解他的脾性了,马上猜到他一定没吃东西。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见严少隽肚子里传来饥肠辘辘的咕咕声。没辙,她只得淘了些米,给他做一碗清粥充饥。
蓝倩的厨艺精湛,以前严少隽就经常称赞,说她是先征服了他的胃,再征服了她的人,还说他这辈子只要她一个人替他做饭,其他女人就是想,他也不会吃。
爱情这东西真是可爱又可恨,爱着的时候,能让人的嘴里说出这世间上最甜蜜的漂亮话,不爱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可以如同一把利剑刺穿人心。
她以为他们俩的爱情能永恒持久,却料不到,不过也是昙花一现。
他,终究还是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思绪回巢,蓝倩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来到客厅,趁他不备时,将一颗白色药丸放在清粥里,那药丸遇水即化,无色无味,丝毫看不出异样。
她不知厉焱给的份量比原料多出一倍,原本半颗就已足够,她却是整粒儿都弄进了粥里,用勺子搅了搅,推向严少隽,“少隽,趁热赶紧吃吧。”
严少隽确实饿了,埋头就开吃。
见他身上穿着的是他过生日时,她送他的灰色毛背心,内里则是情人节时她送的粉色衬衫,不仅触景生情起来。
“少隽,想不到你还留着我送你的衣服,我以为……”她哽咽了一下,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严少隽刚刚吃完最后一口,忽然听她这么一说,不禁尴尬,脸色咻地垮了下来,“蓝倩,你该走了,一会儿米若还要过来。”
蓝倩当然知道,要不是厉焱派人通风报信,她怎么会选在这个时间点,这么巧过来看他?
所以,她是不可能这么快离开的。
她端起他吃剩下的碗,幽幽地说道:“好,我替你洗了碗就走。”
听她语气萧瑟,严少隽不由得沉默了。
厉焱说,这种专用在男人身上的药,药效来得很快,不稍五分钟的时间就会起反应,洗了碗出来,少隽身上的催情药就应该起作用了。
蓝倩一边这么想,一边不紧不慢地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