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不错,今天想要尝的就是她的这泼味……”这小郡爷跟荣家还真有几分亲戚关系,他今日敢如此大胆,也是竹子清的不识抬举,想要替荣嫣儿出口气。
‘撕拉……’一声,见眼前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却还紧紧护住自己的腰带,这位小郡爷心中一气,直接将她的衣衫从领口给扯了开来,宫中赏赐的华服,虽然精致耀眼,可是却禁不住有心人的用力撕扯,很快雪儿的香肩就袒露在众上眼前,就连亵衣也是若隐若现,衬着雪白的肌肤更加引人沉醉,吸引着众人的眼球。
“找死……”雪儿怒了,真的怒了,在这个异世,生平第一次竟然被人如此算计,是不是真的欺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将袖中的金簪子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左肩,那股剧痛,将她即将迷离的神智又拉了回来,虽然手脚有些虚弱,但是对付眼前这几个纨绔子弟,还是绰绰有余。
“啊……”虽然是一群大男人,但是见到一个女人,竟然如此狠厉,一时之间,竟然也愣住了,也就这一愣神的功夫,雪儿开始反击了,手中的血簪从自己的肩膀拔出,狠狠的刺在几乎俯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肩膀上。
疼痛让**熏心的男人回过神来,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肩膀惨叫出声,雪儿的那根金簪子,虽然不是很长,却是极为锋利,扎在身上,那就是一个血洞。
“快走……”眼见眼前的小郡爷见了血,原本几个想要跟在后面捡便宜的贵族子弟,相互之间使了眼色,便想离开,他们可不想肉没吃到,反而惹了一身的腥。可是已经惹起了‘血罗刹’的怒火,这时候想走,已经迟了……
“什么人……”
也许是这几位纨绔子弟的惨叫之声太过凄厉,宫中的侍卫很快便赶了过来,紧随其后的,自然也有久不见自己妻子回转的竹子清,这皇宫之中,毕竟不比家里,再加上荣后为了自己的侄女,不喜雪儿,他很是担心有人算计于她。
“雪儿……”随着侍卫的出现,竹子清首先发现自己的妻子不但衣衫不整,就连肩膀处也在涸涸的往外流着鲜血,忙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罩在她的身上。“发生什么事,你怎么会这样……”话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手中染血的金簪,以及那跌倒在地,哭声哀嚎的众位大家公子,不禁脸上发怒,住了口,眼前的事情,明眼人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谁来跟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寿宴上发生这种事,让皇上心里很是不舒服,声音里也掺杂了几分怒意,眼前的这几个混账想要做什么?生生的毁了自己的寿宴不成?
“勇儿,勇儿你怎么了?”原本在宴厅与雪儿争执过的贵妇人跑了出来,蹲在那个被称为‘小郡爷’的男子身边,焦急的捂住他肩膀往处涸涸流血的伤口,可是被雪儿的金簪如此用力的刺中,那伤口又岂能是靠捂就能捂得住的?鲜血顺着她的指缝不断的流出来,让她一阵的心惊。
“贱人,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贵妇人见伤口捂都不捂不住,顾不得此时身在何处,竟向雪儿开口怒骂,在她看来,千错万错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如果不是她的狐媚丽色,儿子现在也不会是这样。
“敏郡王妃,这里是皇宫重地,还请你谨言慎行。”有人骂雪儿,原本跟在皇上身边的秋依寒也是一脸怒色,神色更加一冷,这就是上层贵妃,实在是太嚣张了一些。
“好笑,你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介庶子,竟然要我谨言慎行,如果不是这个贱人……难不成你跟她也有苟且之事?”敏郡王妃在上层权贵中出了名的爱攀高踩低,秋依寒虽然是秋家人,又高中榜眼,但是一介庶子的身份,她还是瞧不上眼。
“敏郡王妃,你是不是当朕是死的?”被人如此忽视,皇上的心中并不好受,都是这几个纨绔子弟,竟然生生的毁了他的寿宴,而这敏郡王妃竟然还如此的大放厥词,难道不知道,这个竹子清和秋依寒都是他准备重用之人吗?
“臣妇该死,”敏郡王妃见皇上生怒,才意识到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忙双膝跪地,“可是皇上,难道勇儿就被人白白的伤了不成?”她的夫君关山是边关守将,握有实权,底气自然也比一般的皇族子弟足了一些。
“离英,唤太医来。”皇上懒得理会跪在地上的敏郡王妃,吩咐自己身前的内务总管,眼前的这一幕,伤的伤,晕的晕,总要把人都弄清楚了,才好着重处理。
“皇上,玉太医已经到了。”离英退后一步,让身后的玉太医现出身来。
“去帮他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是皇上却不好直接偏帮,更不能将这件事情交给荣后去处理,她那点小小的心思他还是能看出来,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个探花夫人竟然会如此的刚烈,看来,他又多了一个好借口不将那个荣嫣儿指给竹子清了。
“雪儿,你怎么样?”玉太医应皇命前来诊治,自然是先要紧着身份尊贵,又受伤最重的小郡爷医治,雪儿身上的伤除了肩膀处的那个伤口外,其余的倒是看不出什么来,不过竹子清却能感觉到她身上越来越火热的体温,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忍不住叫喊出声。
“太医,先看看探花夫人的伤。”皇上冷眼一瞧,也觉得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开口让坟太医先不要管地上那些不孝子弟,先紧着探花夫人这边。
“是……”听到皇上的话,太医也是一愣,忙放下正在替小郡爷把脉的手,走到探花夫人身边,他还真是没有料到,皇上竟然如此看中这位新科的探花郎。看来这位探花郎真的会成为这届科场的新贵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