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真的好久不见了,我都快一月没见过你了,还好么?”西宫寞一如既往的一身月白色锦袍,有时候叶安然甚至觉得他精美的不像一个男人。
“恩,拖殿下的福一切安好,寞殿下快请进。”叶安然宛然一笑。
“好,如果不是锦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开了茶楼。”西宫寞笑着说道,语气里丝毫没有责怪之意。
可是叶安然听了却很不安,毕竟西宫寞曾经帮过自己,而如今自己茶楼开业,却没有邀请这个朋友,确实失礼,其实也不是她不想邀请,实在是她怕闹出什么是非来,她本来开这个茶楼也不是为了赚钱,只是打发时间罢了,所以自然不想出太多风头。
“哪里,寞殿下能来,是我的茶楼荣幸,蓬荜生辉呢。”叶安然一向不擅长说客套话,不过碍于心里有愧,还是笑着说了这些场面话。
走上二楼,与西宫寞,西宫锦,郑家小姐,四人坐在靠着窗户边最好的位置谈笑风生,很是惬意,不了解情况的外人,也许看见这四个人,会以为他们是两对恋人。
西宫锦紧挨着郑家小姐,偶尔还为她斟满茶,像个情郎一样体贴,而西宫寞和叶安然则都是有着精美绝伦的面容,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四个字——天作之合。
“郑姑娘,不必客气,有空常来坐,喜欢喝什么茶跟我说一声就好。”叶安然还是蛮喜欢郑家小姐的,她不似那些千金小姐那样张扬和做作,而且出口成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
没想到一向花心的西宫锦,这次终于眼光不赖了……
听了这话,郑艳茹自然是受宠若惊,含笑微微点头道:“多谢王妃娘娘好意,艳茹一定常来,而且与两位王爷一位王妃喝茶,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呢。”
这时,西宫寞似乎想起什么一样,柔声问道:“安然,这茶楼的名字好生奇怪,叫做今夕是何年,难不成是根据苏轼的词《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取得?”
叶安然慧心一笑:“正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开茶楼,自然是不能随便取了名字,所以就一时兴起,取了这个,怎么样,还过的去吧?”
“恩,十分有趣,看见这茶楼的名字就让人有想冲进来喝茶的**。”说着,西宫寞端起茶杯细细的品尝。
这时,七娘走了过来,俯在叶安然耳朵边低声说道:“王妃主子,外面有位紫衣公子求见。”
“哦?有说是谁么?”叶安然似乎不记得在汴京除了西宫寞和西宫锦之外还有其他的朋友。
“说是姓孟。”七娘的声音很低,似乎这关系到主子的私事,不便多说。
一听姓孟,叶安然立刻明白大概,起身说道:“抱歉,各位,你们先喝茶,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下。”
其他三人点头,叶安然随着七娘下了楼,一眼就瞥见站在门口玉树临风的孟家公子孟昭阳。
“昭阳公子,你怎么来了?”对于孟昭阳,叶安然不是很熟悉,所以叫起他的名字来总是后面加上公子两个字。
“说来也巧,今日我去叶氏茶庄买茶无意间听见那的伙计谈论说叶家的千金的茶楼今日开业,我转头一想,叶家除了安瑶姐姐就只有你了,安瑶姐姐贵为皇妃,必然不会出来开茶楼,所以只能是你,果然,我还真来对了,赶上了你的茶楼开业,不过冒然来拜访,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孟昭阳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让叶安然顿时有些感动。
她本来在汴京也没什么朋友,能有友人来为自己庆贺茶楼开业自然是好事。
“昭阳公子多虑了,快里面请吧,七娘,去给孟公子泡上一壶好茶。”叶安然回过头吩咐道。
“是。”七娘也是聪慧之人,必不会多问,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就对了。
因为碍于西宫锦和西宫寞在二楼,所以叶安然只能把孟昭阳安顿在了一楼。
“安然,你不必叫我昭阳公子那般客气,听起来……呵呵,太生分了,你若怕叫我昭阳有失体统,就叫我孟兄吧。”看出叶安然每次叫自己都不太自在,孟昭阳主动提议道。
叶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恩,好,那我以后就叫你孟兄。”
“茶楼开业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对翡翠花瓶就送给你,祝你的茶楼开业大吉。”说着孟昭阳就从随从寿礼接过一个大大的黑色木盒。
木盒里面赫然躺着两只色泽光鲜,体态通透的绿色翡翠花瓶,光看样式,就知道价格不菲。
“不成,这太贵重了,上一次孟兄已经送过我桂花糕,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能再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了,还请孟兄收回。”看见这对花瓶,叶安然是如何都不肯收下。
孟昭阳见她拒绝,也不着急,只是淡淡一笑:“安然,你收下吧,我们孟家与你们叶家也是世交,这点礼物不算什么,虽然我们无缘结为夫妻,但是成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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