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官晨还未走近,就听到夜渊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
她来过?不过这倒不出上官晨意料。
“或许根本不止一个!”上官晨淡淡地接口。
夜渊抬首,扬扬眉:“你没带肉来,我不认识你。”说完,夜渊就低下头,再也不看上官晨。
“她容易哄,本王可不会。国师!”上官晨意味深长。
夜渊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但转瞬即逝:“你是如何得知的?”
没想到自己随便猜,居然猜对了!上官晨不禁觉得自己运气好。
“能知道那么多不该知道的事,除了国师还有谁。只是本王很纳闷,国师明明就在十九年前死了!”他之所以猜国师,完全是因为今天看到淑妃的时候想起。紫月国本设有国师,专司紫月国大事的祈祷祭奠。但十九年前,国师忽然失踪,很快就从后宫某处找到了国师的尸体,之后对外宣称国师已死。
上官晨那时还年幼,对国师并没有印象。于是,他想起来的时候,觉得国师死在后宫实在是匪夷所思。因为后宫,除了皇帝,是不允许男人随便进去的。
夜渊笑了笑,再也没有与花容容相处的那种疯态:“这里是好地方呀!三王爷。没有尔虞我诈,天天悠闲得很。”
上官晨更加确定,不杀夜渊定是因为夜渊身上的秘密。
“你似乎早料到我会认出你!”上官晨意味不明地勾起唇角,“你是故意跟她接触的吧?”
“三王爷,你比起上官玉,聪明太多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哟,你很快就可以,君临天下!”夜渊神秘一笑,后面那四个字,刻意加重了语气。
上官晨心中一惊,不动声色地道:“国师,这里是天牢,你还是注意一下言辞。”
“哼,你以为皇帝真的老糊涂,会把皇位传给上官玉?皇帝比你狡猾多了。三王爷,有些话,点到即止。我帮你,是因为我想帮你。”夜渊直直地盯着上官晨,幽深的目光里,上官晨什么也看不出来。
“好,本王如果能君临天下,一定赦免国师。”上官晨认真地道。
夜渊笑笑,他挑眉:“你真以为这个天牢能困住我?不妨告诉你,这世上能困住我的地方并不多。天牢皇宫的,算什么!”
上官晨并不觉得他的话狂傲,他深知这个男人有狂傲的资本。他也确信,那晚的确是夜渊救了花容容。
“我要的报答,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夜渊伸了个懒腰,好像在说给上官晨听,又像自言自语:“哎,呆在这也几十年了,还真的有点烦了。”
“国师,任何能在我容忍的范围,我都可以答应你。”如果是伤害花容容的话,他绝对不惜代价与夜渊为敌!
夜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遇上你,大概是花容容最幸运的事。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她。相反,我永远都会保护她。”
上官晨皱眉,他不知道夜渊为何会这么说。但他相信其中一句,夜渊不会伤害花容容。
“还有,把玉镜给她,在你身上只会浪费。你应该清楚,这次去卫国,想对你下手的都有些什么人?如果想顾及花容容的安全,最好听我的话。”
上官晨望着他,淡淡一笑:“国师,我不得不说一句话:你真的很三八!”说完,上官晨头也不回地往天牢出口走去。
夜渊挑挑眉,自言自语道:“三八?好像我还没到三八吧?哎哟,上官晨这死小子竟然敢说我老!“夜渊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过,这样看起来真的很老吧?哎,不行不行……”
花容容看着京都那个高大宏伟的城墙渐渐的模糊起来,这才放下马车的帘子,靠在车厢上:“哎,想着一早来没那么多的折腾,没想到这事还真是繁琐。”
上官晨宠溺地笑笑:“你以为呢,虽说卫国是紫月国的属国,但毕竟是太子大婚。”
花容容坐过去,挤进上官晨怀中,舒舒服服地靠着:“爷,你说,我们一路上该有多不太平呢?”
闻言,上官晨的眸子深沉起来:“没事,一切为夫呢。”
“嗯,相信你呢。”
上官晨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然后帮花容容戴到脖子上。略微冰凉的触感,让花容容打了一个激灵。低头抓起来一看,却是那个玉镜。上官晨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硬是穿了个小孔,弄上一条很细的链子。
“你找过夜渊?”花容容想也不想地问道,因为昨日夜渊叮嘱过她,她还未来得及跟上官晨说呢。
上官晨点点头。
“你相信他,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花容容歪着头问道。
上官晨摇摇头,他并不认为现在是告诉她夜渊身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