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喜欢么?。
他可不知这位皇后娘娘的打扮可不知请教过多少高人,昨儿晚上这澡更是洗了足足一夜,。烧火的丫头都快把腰累折了。
皇后娘娘那**上,先用绿豆粉、香粉和成面搓,再用蜂蜜、花瓣捣成浆糊洗,最后涂了一层羊脂和素馨香,脸上又扑香粉,画眼线,涂眼影,描青眉。抹红唇,就算是韩幼娘那小妮子被这么一通装扮,看起来也一定象个瓷娃娃,他能不能认出来都不好说。
杨凌不敢多看,待鸿胪官宣过圣旨。忙递过金册玉宝,迎亲天使恭迎皇后升舆启驾,大队人马出了夏府回到皇宫午门,经太和门直到乾清门。由六位诰命夫人迎上来接迎皇后鸾驾。杨凌此时才看到幼娘,只见幼娘穿着金丝孔雀地大红诰命服装,丽质盈盈、娇俏已极,看的杨凌眼前一亮。
韩幼娘瞧见相公欣赏的眼神儿,心里美滋滋地。她可不想丢了相公脸面,这次进宫的装扮可是高文心、玉儿、雪儿精心帮她打扮的,她抿着嘴儿一笑,正想再向相公递个眼神。忽瞧见那些诰命老婆婆都目不斜视、满脸严肃,不禁偷偷吐了吐舌头,忙有样学样地昂起小胸脯儿,迈一步摇三样,随着凤辇摇向坤宁宫,看得杨凌为之失笑。
真正的大典这才开始,杨凌和礼部、内务府一众官员跟在皇上屁股后面,去坤宁宫拜堂成亲;去太庙祭拜列祖列宗;去太皇太后、皇太后寝宫谒见两位长辈;再去午门接进两位皇妃。四更天开始忙碌。忙到日上三竿累的腰酸背疼。
正德也快累疯了,刚办喜事时地高兴劲儿一扫而空。瞧着三个瓷娃娃似地毫无生气的老婆,正德更是全无兴致。好不容易捱到皇后率两位皇妃在乾清宫行了拜见夫君之礼,正德迫不及待地宣布大婚礼成,着后妃再去后宫见过皇室宗亲,自已赶紧地逃到太和殿来,赐宴款待文武百官和来贺的勋臣功卿。
杨凌饿的两眼发花,可是百官入座,他这位司仪官还得立在殿角忙前忙后,指挥就座、上菜,杨凌实在忍不住了,忙碌中跑到一张桌前,抓起一张压着花纹不知有何喻义的喜饼,卷上几块肉片,站回殿角偷偷吃起东西来。
杨凌一边垫着肚子,一边四下打量,忽地瞧见大殿另一角单独置有一桌酒筵,桌前坐着那位年轻的张天师,侧翼只有那个漂亮小道童陪坐,那小道童坐在侧翼恰对着自已方向,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偷吃东西。
杨凌腮帮子一动一动地,那模样着实有点尴尬,他不禁有点发窘地瞪了那小道僮一眼。那小道童却不畏惧,一双秀气的眉毛一挑,挑衅地回瞪他一眼,然后挟起一箸菜来得意洋洋地送进小嘴。
杨凌瞧他一副小孩模样,不禁为之失笑,他扭过了头不再理那小道僮,趁人不备又赶紧咬了口肉饼。
张符宝无意间瞧见他站在对面,虽说受了兄长斥责,她不敢再胡乱卖弄道术以免惹祸上身,可是对这个面相古怪,似乎有夺舍嫌疑的将军十分感兴趣,此时见了他笑意,张符宝还道他是不屑理会自已,不禁气鼓鼓地又瞪了他一眼。
这时成国公已笑呵呵地走过来,唤起外孙去给皇上敬酒,张符宝也站起身来,随在哥哥身后一起走向御前。成国公正和正德说着话儿,一个翠衫宫女急匆匆地走上殿来,跑到御案前边跪了下来。
大殿中有皇上在,虽说文武百官济济一堂,这酒吃的却十分清静,忽然跑进一个宫女儿来直趋御前,殿下顿时静了一静,不少人瞧向皇帝那边。
只见那宫女说了几句什么,正德皇帝眉头皱了一皱,摞下筷子向杨凌招了招手,杨凌不知何事连忙走了过去。他到了跟前,正德却不急着跟他说话,仍然转过头笑嘻嘻地和张天师说着话,听内容又是仙又是佛地,杨凌只好候在一边。
张符宝见他站在自已旁边,不禁翻了翻眼睛,悄声道:“堂堂大将军偷吃东西,真不知羞”。
他的声音脆脆的,但这年纪嗓音稚嫩实属正常,还有些分不出男女音,杨凌也未往心里去,他微微一笑道:“本官是凡夫俗子,可比不得小神仙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
张符宝听得脸儿一红,她这小神仙岂只食人间烟火,那是肉也吃了,酒也喝了,这可恶的家伙不是在讽刺自已么?她嘴角一歪,反唇相讥道:“大将军当的好可怜,还不如我这小道僮逍遥自在,小心被皇帝看见你偷吃东西,打你板子”。
杨凌哼了一声道:“小家伙,你去对皇上胡言乱语试试,看看皇帝是信我还是信你,十有**挨板子的是你”。
张符宝秀眉一拧,懊恼地道:“你才比我大几岁呀?不许叫我小家伙”。
杨凌见成国公和皇上说完了话,正要拉着张天师离开,这小道僮儿说话又很有趣,不禁起了捉弄之心,他匆匆笑道:“你跟着张天师走天下,总该也有些道行吧?我现在要送你件礼物,你猜猜是什么?”
张符宝愕然道:“什......什么?你要送我礼物?”
杨凌一伸手道:“给你,拿着”。
有他大袖挡着,别人看起来不过是袍袖扬了一下,也看不到递出东西,张符宝满心好奇,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与他大袖下的手指一碰,便觉被塞进一个软软的东西。杨凌已微笑着跨前一步,迎上正德皇上,躬身道:“不知皇上有何吩咐?”
正德无奈地道:“朕也不知道皇妹又在闹什么,听说是要帮宁清公主拿贼,说你上次办差稳重,向朕要你,唉......皇妹地性子朕也受不了,就委曲你去跑一趟吧”。
杨凌听到拿贼,忽地想起自已给永福永淳出过的主意,不禁心中暗道:“难道她们选在今日发动了?这两个丫头片子还真会挑时候,皇上大婚,她们添什么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