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应该是在哭泣。
虞昶一把拉过妆台前虞秀儿的手放入孙享福手中,慈祥的道,“我只望你二人日后互敬互爱,相守一生,闲暇时,多来看看我们二老。”
“定不负岳父大人所托。”孙享福诚恳的答道。
这时,虞母便将虞秀儿从凳子上扶起来,摸着眼泪叮嘱道,“自今日起,你便嫁夫从夫,紧守妇德,早日为夫家开枝散叶。”
带着哭腔的虞秀儿便点头答道,“谨遵母亲教诲。”
“如此,你们就起行吧!”
每个嫁女儿的父母心情都是复杂的,又喜又悲,连孙享福都受了他们这种情绪的影响,暗自发誓,一定不让虞秀儿跟着自己受苦。
“姑爷,小姐蒙了盖头,行动不便,就由你背着吧!”
“呃,好吧!”
孙享福依言,将虞秀儿背在背上,一对滚圆的臀瓣入手,孙享福只感觉背上的人一软,未免虞秀儿出糗,他脚下也变的轻快起来,随着他背着虞秀儿的身影出现在大家门口,门外,一阵爆竹铜锣之声随之响起,孙享福便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了软轿之中,列队起行。
“新娘陪嫁贴身丫鬟二人,婢女仆役各三十人,钱千万,绸千匹,良田三千亩,金银铜器细软三十车,俱全,起行。”
孙享福被一旁裴律师的大呼吓了一跳,难怪谁都愿意娶世家贵女,虞秀儿这陪嫁也太丰厚了些,光铜钱就是一万贯,其余丝绸,田地,金银细软,每一样的价值都不低于一万贯,自己终于要跟土豪沾点边了,不是,跟软饭王沾点边了。
财色双收的孙享福喜滋滋的骑着红马带队往芙蓉园自家宅子赶去,却不知,街头的高楼上,有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他。
“怎么样?武兄,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只要王兄助我,多大的事情我都敢做。”
“如此,甚好,这几日我便会安排好一切的。”
“多谢王兄成全。”
且不提这些,孙享福一行终于是在黄昏时候赶到了府中,一阵爆竹燃放之后,新娘子便被孙享福用一条红色扎花的丝绸布牵着,来到了宅内正厅,孙享福父母高堂不在,家里又没有长辈,就只能拜灵牌了。
三拜之后,虞秀儿被送入洞房,孙享福则是来到前厅陪客,如今已入夜,还在孙府的客人今天是走不了了,所以,孙享福要陪好他们吃酒,最好是吃醉了,往客房一送,办这事德叔经验老道,所以,没过多久,就有客人不断的被送入客房中。
“咦,这房中怎地如此暖和。”
翼国夫人带着秦怀道和秦玉儿两个小家伙在宴席上吃了个大饱,天色黑了有一阵,便觉困意上涌,这也是吃太饱的反应,她便被德叔引到了东厢房下榻,只是这一进门,就感觉一股暖流袭来,甚是诧异。
“夫人勿惊,这房中烧了暖炉,只需往炉中添水,便可保房中热气不失,还有那火炕,虽没有软塌舒适,但烧了柴炭之后暖洋洋的,即便是冬日天寒,也只需一条薄被即可安然入睡。”
秦德说着,便将怀中两个小家伙放入烧的暖洋洋的火炕之上,才摸了一下那铺盖,三岁的秦怀道便道,“娘,这床铺好暖和,比家里舒服多了,我要在这里玩。”
“呵呵,秦孙两家通家之好,少爷就是天天住在这孙府也是无事,等过几日,老奴就叫幸福村的人把府上的房屋也全部安上暖壶,砌上火炕,这样过冬的时候大家就舒坦了。”
秦德笑咪咪的将小少爷和小小姐身上裹的厚厚的外衣袄子脱下,不一会,两个身上轻便了的小家伙便在宽大的火炕上玩耍打闹起来。
且不说这边德叔在跟秦夫人讲解暖炉的使用之法,那边,穿着凤冠霞帔的虞秀儿都快被孙享福屋里的热气蒸出一身汗了,可惜孙享福正在前厅陪客,久久不来,于是,她只好自己动手,将头上的喜帕摘去,便看房中一个大圆桌上,满是吃食,从清早到现在粒米未进的她还哪里忍的住,便抓起一只卤鸡腿,大吃起来。
“嗯,真香。”香浓的味道入口,虞秀儿忍不住大赞了一句。
“哈哈,偷吃,被我抓到了。”
才吃没两口,虞秀儿便听到了孙享福贱兮兮的声音,抬头一看,便见双颊有些泛红的孙享福正迈步走入房中,一边走,还一边脱他的新官袍。
“夫君,妾饿极失礼了。”
“饿了就吃,咱家没那规矩,你快快吃饱了,夫君正好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