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邪煞上,所以你才不会痛。”
章鱼张嘴还要说些什么,刘雨生用柳枝一下抽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的话憋到了肚子里。刘雨生不耐烦的说:“好了,什么都不要说,我需要专心。”
章鱼生怕刘雨生受到打扰驱邪的时候不尽力,果然再也不敢说话。刘雨生在他身上来回抽打了数十下,累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最后把柳枝扔到一边,皱着眉头说:“不妙,不妙啊。”
章鱼不知道刘雨生话里的意思,但没得到允许又不敢随便开口,急的抓耳挠腮好不难受。刘雨生不管他的感受,围着他转了几圈自言自语的说:“风邪已经驱净,死气却依然纠缠不休,难道还有其他的恶鬼?”
章鱼忍不住插嘴道:“刘科长,到底怎么了?”
“别担心,没什么大事,”刘雨生冷静的说,“柳枝已经把你的风邪驱逐干净,但是在你中风邪的时候又引来了其他的恶鬼纠缠,所以你才会被死气缠身,阳寿损耗大大加速。”
他考虑了一下,慎重的说:“唉,只是我分身乏术,不然一定去你的宿舍看一看,那里百分之百有一只邪祟在作恶。”
章鱼一听就急了,他大声说:“刘科长,活神仙!你不能不管我啊!您有什么事儿绊住了,为什么不能去抓那只邪祟?”
刘雨生皱了皱眉头说:“这不是你能管的事情,你放心吧,既然我插手了,就一定不会半途而废。你等着。”
章鱼见刘雨生面色庄严的走进冷冻库,过了一会儿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张红色的剪纸走了出来。刘雨生严肃的说:“你把这个拿回去贴在床头,每天早晚各拜一次,不出三天一定会诛邪退避神清气爽!切记到时候一定要给我还回来。”
章鱼见他说的慎重,小心的把剪纸接过来,疑惑的问道:“刘科长,就这么一张纸就能管用吗?可以救我一命?”
“救你一命?”刘雨生冷笑了一声说,“你太小看这宝贝了!何止能救你一命,这张吊钱是我祖传的宝贝,简直是镇邪的圣物。只要你把它贴到床头,那么无论任何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有这个宝贝在手,你都可以去做通灵师了。”
章鱼半信半疑的打量着手里的红纸,看上颜色鲜红,图样十分狰狞,除此之外就普普通通,再没有其他特异之处。他有些不相信这么一张剪纸就能有那么大的作用,于是试探着问道:“刘科长,这怎么看都是一张剪纸,您为什么说它是吊钱啊?难道只有这一个法子,有没有更靠谱一点的法宝?”
刘雨生见章鱼不相信自己,顿时不高兴起来,他淡淡的说:“吊钱又叫倒有,古时候叫吊虔,本来是一种刑具。那时候用几片白纸盖住受刑者的脑袋,用一个磨盘在受刑者的胸口碾压,直到受刑者五脏都被压成血汁为止。而受刑者盖头的那张纸早就被染成红色,染红之后,再剪出镇宅神灵的模样,就成为了镇邪的圣物。”
他顿了顿接着说:“我给你的这张算起来也是古董,已经有许多年的历史,是我刘家祖传的宝贝。如果不是因为我实在脱不开身,是绝对舍不得把它借给你用的,既然你不想用,那就还给我吧。”
章鱼躲过刘雨生伸过来的手,像保护命根子一样把那张吊钱藏在怀里,高声喊道:“刘科长,我知道错了!这个宝贝我一定按您说的拿回去贴到床头早晚供奉,只要邪风退走了我立刻给您还回来。”
章鱼兴冲冲的带着吊钱回去了,一脸的跃跃欲试。刘雨生把吊钱形容的如此神奇,他巴不得赶快拿回去试验一下。等他离开了之后,太平间里飘起了一阵蓝莹莹的光,老鬼孤零零的脑袋慢慢浮现了出来,跟它一起冒出来的,还有一把黑漆漆的油纸伞。
“小子,你这么做有伤天和啊,对一个通灵师来说是不是太过分了些?”老鬼莫测高深的说。
刘雨生黑着脸没有理它,慕婉儿从油纸伞里掉了出来,冷冷的说:“他本来就心狠手辣,害死个把人算什么。”
刘雨生皱了皱眉头质问道:“少在那儿说风凉话,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们谁能靠近那个人?老鬼你能吗?还是慕婉儿你有这个本事?那个人煞气盈野,又是天生的阴命,阴年阴月阴时出生,老鬼要想报仇,除了我这个法子,你们谁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