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吗?
"韩晴儿……还在等你……"
这是最后的希望,江盈雪希望通过这个名字可以解放彼此。
黎寒磊脸上猛然一寒,几乎可以结出冰来,冷森森地望着她,身体压下来,撅住了她的下巴,冷冰的话一字一字地吐出来:"我跟我妻子之间的事,你没有资格插手!"
下一刻,臂一紧,她被他强行拖拉着走进了别墅,然后狠狠地甩在了沙发上。
"下去!"狂吼一声,唯一的佣人匆匆离开。巨大的室内,空旷安静,只有江盈雪急促的喘息声,泄露出她的气愤与柔弱。
衣带的一角早已滑落,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尤其胸前柔软随着胸口的喘息突突跳跃,似在无声邀请。黎寒磊的喉结用力地滑了滑,大步上前,将她推倒的同时压了下来。
"不要……"她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大掌轻易地控制了她的手,扭动的脚也被压制,经过了一天的生生死死,她早已用光了力气,吁吁喘着气不再反抗。
既然他不打算放过自己,她又如何能逃得出?她终于软下一副身体,任由他为所欲为。
大手撕裂了衣服,火红的碎片在空中妖娆划落,静然无声地死去。江盈雪仰头,看着触目的碎片唇角拉开了绝望的笑,大眼盈着无数泪花,一咬牙全部退下。
黎寒磊准备再进一步时,却发现了她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有明显的划伤,还有指痕,淤青……
大手捏紧她的双肩,用力往上抬,他愤怒的声音已经响彻室内:"说,谁碰过你的身体!"
江盈雪虚弱地摇头,软软地喘息。黎寒磊显然不信,揪得更紧。
惨白着脸,对上了他欲杀人的目光,江盈雪反而惨淡地笑了起来。如果告诉他,枭阔礼已经得到了她,他还会要自己吗?
凝视着他的脸,她妖娆地闭了闭眼,睁开,无比讽刺地点头:"是的,是枭、阔、礼!"有意把这三个字念得极重极慢,江盈雪清晰地看到了黎寒磊由盛怒转向极怒。
唇角一颤,竟然笑出声来:"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
黎寒磊无情的掌掐紧她的腰,几乎要断成两截。凡是有痕迹的地方被他更用力地抹着,揪着,掐着,直到完全变成了他的痕迹。
这种痛楚不知道还要延续多久,完全如酷型一般的方式,前所未有地残忍地凌略着她的身体,有如五马分尸般痛苦。
还有他拧紧的唇里吐出的一声声恫吓,惹得她再也无法淡定,缩起身体,努力拉开与他的距离,在晕倒前吐出了实情:"没有……人碰过我,真的。"
黎寒磊这才略略回味,发现她身体的干净。
抱着晕过去的人儿,他一步步上了楼,将她放平床上,温热的毛巾擦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眼眸凝重得几乎化不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带她来浴泉别墅。虽然和晴晴没有同房,可是近期他们的感情明显升温,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接受她,并决定补回他们的蜜月之行。
然而,一看到她,他超强的自控能力突然土崩瓦解,看到她身上清凉薄透的穿着,他更是不可抑制地有了反应。他,差点直接将她压在车上,享受她的美味。
一路上,他都在强忍,最终选择浴泉别墅而不是家。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致命的诱惑?
纤细有致的身体虽然被他折磨到青紫斑斑,但还是像磁铁一样吸引着他,惹得他下腹又是一阵燥热。黎寒磊扯过被子用力盖在她身上,一转身,走了出去。
过道里,传来了他冷冽的声音:"告诉太太,我马上回家,还有……派两名保镖到浴泉别墅。"
江盈雪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浴泉别墅,外面站立着两个冷面无情的黑衣保镖,她根本走不出去。
黎寒磊,他为什么要关住自己?
他们不是已经没有关系了吗?江盈雪狠狠地拍着自己巴掌,恨自己昨天失口说出跟余少为没有关系的事。
如果余少为来,或许能救自己。
打开门,她向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道:"可不可以让我下去打个电话?"
"不行,老板说了,没有他的吩咐你只能呆在房里。"保镖的话将她再次投入绝望。不能打电话求救,她要怎么办?
"那让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她希望可以和黎寒磊当面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