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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庄主,属下估计秋堂没有中隔日亡命,可能会障眼法,将毒酒倒在衣袖中了。”
“有道理,这才是锦衣卫的精明之处,我低估他了。”
“此人的确有过人之处,现在苏小小就跟他在一起,可据可靠消息,那个苏小小不是真的苏小小,可能是秋堂太狡猾,她在他身边没有机会下手,但那假苏小小不知是哪一路的人。”
“这事不必我们操心,你马传令下去,对张柏南等人进行最后一击,如果事情还不成功,就除去所有的后患和线索,毕竟正义镖局势力太大,我们目前不应该与其为敌,等我们得了天下,南宫羽就是我们的子民,到时随便找个借口,便可用大兵清剿正义镖局,而我们大事未成之前,不可损兵折将。”
“庄主英明。张柏南有七十载的内力修为,还是那个卓义,竟然有一甲子的内力,我们不应该再打正义镖局的主意,只要能夺走夜明珠,壮大我们的财富便可。如果不成功,便可放手。”
“此言极是,为了这次行动,我们总计损失了六名高手,实在是令人痛心。左信使,你传令下去,若是最后一次计划失败,让鹘鹰盯着秋堂,必要时可以出手杀他。”
“属下遵命,属下告退。”
“去吧!”
金面具男人回到床上,那女人光着身子,像蛇一样的缠了上去。
她娇滴滴地道:“庄主,您干么让卢子仪做锦秋山庄的庄主,您做还不一样吗?您要是做庄主,省得还得戴着冷冰冰的金面具,人家连脸都摸不着,好急哟!”
“小美人,你不懂,我暗中反叛大明,那是灭九族的大罪,如果我失败了,有人查到锦秋山庄,信左使名望越大,就越是一个好的替罪羊,而我安排在各地的神偷为我们偷取了大量的财宝和金银,就是计划失败,也够我们花销几辈子了。”
“哼嗯!那庄主还要抢什么夜明珠,好贪心哟!”
“嘿嘿,小美人,你难道不贪心嘛?”
“嘻嘻!”
男人心中感叹着怀里的女人就是喂不饱的老虎,又有些迷醉了……
秋堂大冷天的睡在这小山村里,还担心被人刺杀,只好天天晚上搂着苏小小。
半夜了,苏小小娇哼了一声,“哥,你烦不烦,我可是你妹啊!”
你妹的,笑笑不在,芙蓉也不来,沙丽雅不让碰,这丫的晚上死勒着裤腰带,没女人的男人好命苦啊!
“小小,穿着衣服睡觉多不好受,不如脱了夹袄吧?”
“不脱,冷。”
“哥搂着你,你怎么会冷,你都出汗了,还是脱了吧,哥帮你。”
苏小小感觉一只大手摸到她腰上去了,狠狠地拧了一把,“哥,是不是这几天张沁在照顾卓义他们,沙丽雅不想做挡箭牌被你利用离开这里,你没妞调戏了,憋得要死啊?
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无尚大师要好好照顾我的,哼,今后少吃我豆腐。”
秋堂心里不说,你那小豆腐太小,远不如沙丽雅的豆腐好吃,他坏坏地捏了一把,“这就是你说的豆腐,我看是豆沙包。”
讨厌,人家那里有这么小嘛,至少有四个豆沙包大,哼,只是你的手大,显得人家的小。
苏小小羞得不好意说出口,一记驴子后蹬腿,将那货踹了一脚。
秋堂痛得轻声哎哟起来,“小小,赶紧看看,哥那东西是不是被你踢坏了?”
“哥,真踢着了?”
“痛痛痛,要是打不了种,哥跟你没完!”
“那我给你看看?”
“嘿嘿,这还差不多。”
“哼,你想得美,不要脸!”
苏小小非常解气的骂一句,就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到她的股沟里去了……骆马湖畔。
秋堂在七天过后跟着张柏南等人一路上穿林过镇,来到骆马湖。
南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女人更是水灵,白嫩嫩的肌肤能捏出水来,尤其是湖边长大的妹子,那眼睛水汪汪的惹人心动。
秋堂在途中偶尔遇到山野清丽的小妹了,上前刚把妹,未等调戏人家几句,都被苏小小和张沁合伙给搅了,还幸灾乐祸地疯笑。这次来到湖畔,他不会错过良机,东瞧瞧西瞅瞅,看看摆渡的有没有俊俏的小姑娘。
苏小小和张沁在后面偷笑,暗中使了个眼色,见只有一条渡船在不远处,摆渡的是一个老头,便将船家喊了过来。
秋堂看到这两丫的笑得前俯后仰,就知道她们在捣鬼,可是船到渡口时,他乐了,从船篷里钻出一个小姑娘,穿着粗布衣,却长得那叫一个俊一个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