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秋堂故意装出恐惧的样子,却是骂道:“靠,寨主这么威武,好害怕!”
良红姬不懂得“靠”的意思,权当他投降了,又掐起腰,有些温柔地道:“我知道你叫秋堂,赶紧地下马!”
她只知道秋堂下阴手踢爆了牛大爷的牛蛋,然后逃走了,像这样的人,估计也没多大本事,故而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秋堂嘿嘿一笑,“如果我现在逃走呢?”
良红姬怪笑了几声,“你看我头上别着多少簪子,你觉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嘛,乖乖地下马,老娘在兴头上,要是惹毛了老娘,老娘一生气,将你拖进草里,玩死你,你信不?”
秋堂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用手朝远处一指,“喂,你手下都在偷看你呢!”
他看到良红姬一回头,拍马就跑。
良红姬回头人毛没见,见秋堂骑马跑了,也不穿衣服,气得怒吼一声,纵身而起,双手从头上摘下簪子,朝着他的后背就打了过去。
秋堂听到暗器尖利的声音,故意一回头,握住两根簪子,随手摁在胸膛上了,还痛得啊呀啊呀地叫着。
良红姬看到秋堂中了她的暗器,心中暗喜,再次一个纵身,就要飞掠到马背上。
她看到秋堂逃走,瞪着大眼怒吼道:“秋堂,老娘给你没完,你走着瞧。”
良红姬顾不得秋堂了,她看到鲜血从下面流下来,一滴滴地滴到草上,朝着远处晃动的树枝,没好气的发飙道:“臭犊子,你偷看什么,赶紧给老娘下山找大夫去。”
她心里骂着秋堂,捡嘴里还嘀咕着……
在这个没有电驴子,没有摩托车,没有轿车,更没的飞机的年代,秋堂只有骑着飞龙马狂奔。
秋堂看到后面没有人追来,放慢了速度,回想起这次劫色事件,以他的警觉,感觉事情决不会这么简单,良红姬是直接带人劫住的他,时间也拿捏的很准,看来是朱千达预谋好了一切,那么这一路下来,估计还会遭到追杀。
他一路想着,拍马快行,转出山道,走出不到二十里,天色渐黑,前面路边有一家客栈,上面的幡子写着:三十里客栈。
店小二正依在门口,见有人来,赶紧迎上去,堆上一脸笑容,“客官,这里前面三十里都没有人家,小店野味具全,也有上好的房间,您还是住一晚吧。”
难怪起名为三十里客栈,原来是这个意思。
秋堂翻身下马,让店小二给马喂上好的饲料,便来到店中,一个花粉般的女人见有客人,扭着小蛮腰迎上来。
山里的女孩和女人很少有涂脂抹粉的,就是城里有钱人家的女人,也没有她抹的这般厚。
人未近前,粉香先至。
秋堂觉得这女人不一般,看上去最多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描柳眉,抹香粉,涂红唇,像个唱戏的戏子。
“哟!客官,您来的正巧了,后厨正炖着伙计下午打回的野味,给您各盛一大盘,尝尝鲜怎么样?”
那女人走过来,说话娇娇脆脆,一言一行都带着风情,让男人有一种想上前捏捏她那小尖下巴的冲动。
秋堂就有这种冲动,可让女人身上这种刺鼻的香味把这种冲动熏得烟消云散,“好吧,只要老板娘不趁机讹我银子就行。”
那女人一扭腰枝,摸出一块香帕,轻轻一捂嘴,咯咯一笑,“瞧你说的,给你上四个菜一壶酒,外加上好的房间,收你一两银子,这总行了吧?”
“老板娘心真好,下次一定再来。”
“这位客官,来往的人都喊我曲大姐,看你年纪还小,喊一声姐,也不亏你。”
秋堂轻扫了曲大姐一眼,他敢断定,这女人要是洗把脸,洗掉那满脸的脂粉,如果脸上没有雀斑,一定很漂亮,也一定是一个风情的老板娘。
“曲大姐,这里晚上安生不?”
曲大姐一愣,继而一笑,瞄了一眼靠东边窗户吃饭的一对男女,“小兄弟,瞧你说的,我这地,就是麒麟山的人也不敢在此惹事,能不安生吗?”
秋堂没有吱声,就在西边靠窗的酒桌坐了,曲大姐一边吩咐人做菜,一边给他倒了一碗绿豆水,别有深意地向他笑了笑,便扭着腰枝,略带风情地向楼上走去……女人向男人笑,还笑着上了楼,这是啥意思?
秋堂断定这风情的女人一定是看上他了,心里对他有什么想法,拎了包裹,随后跟在人家的屁股后面也上了楼。
曲大姐开了一间房,确切地说是一间套房,比不上后世的总统套房,却也算标准套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卧室,收拾得非常干净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