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瞪了半天。
白承意说:“母妃,你不会武,所以这种事你不懂。”
“行,我不懂,”安锦绣说:“四九你把九殿下放下来。”
暗四九把白承意放下了。
白承意在安锦绣的面前蹦了两蹦,说:“母妃,你要做什么?”
“我知道练武的人一定要练扎马步的,”安锦绣说:“四九,你就教九殿下扎马步好了。”
白承意看向暗四九说:“马步是什么?”
暗四九为难地看着安锦绣。
安锦绣说:“就算你陪着他,九殿下练武的事,我们日后再说。”
暗四九看看白承意胖乎乎的圆球身材,跟安锦绣点了点头,说:“奴才遵命。”
屋外的几个暗卫透过半开着的窗,看他们的小兄弟教白承意扎马步。
“这样做没问题?”有暗卫问他们的首领道:“九殿下现在能练马步了?”
暗卫首领说:“他都教上了,我能进去说不能教吗?”
“要是练坏了九殿下怎么办?”
暗卫首领看着暗四九扶着白承意的腰让白承意往下蹲,首领简直是不想目睹,“那小子就是根木头!回去后我非揍死他!”
听自己的老大发了狠话,暗卫们都不吱声了,暗四九这个木头,要揍死早就揍死了。
“这一回我说的是真的!”暗卫首领又强调了一句。
众暗卫听着屋里的白承意跟暗四九喊腿酸,都是抽抽了眼角,这马步扎了有眨眼的工夫吗?
安锦绣这会儿虽然满腹的心事,但是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看着就是一个在看儿子笑话的母亲。
世宗在御书房里正要让吉和去翻后宫嫔妃名册的时候,御书房外,有太监跟他禀道:“圣上,内廷司太监全福求见。”
“进来,”世宗说了一声。
全福穿着一身下等太监的衣服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伤,看着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世宗看着全福给自己行了礼,也不让全福平身,说:“什么事?”
全福说:“圣上,奴才这两天跟着那个何嬷嬷,发现这个嬷嬷除了去芳草殿几趟之外,就没去过别的地方了,奴才看她往芳草殿跑得那么勤快,奴才觉得这事不对。”
吉和忙看向了世宗,那意思是说又是芳草殿?
世宗冷冷地看了全福一眼,说:“那个何嬷嬷现在在做什么?”
“在内廷司正跟人打听何炎何将军的事,”全福说道:“奴才趁没人注意到奴才,就从内廷司跑了出来。”
世宗又看了一眼御书案上的锦帕,道:“吉和,你带着慎刑司的人去搜芳草殿。”
吉和忙道:“奴才遵旨。”
“至于你,”世宗看向了全福,道:“你回慎刑司去吧,带着人将宫里曲水,宣和两地出身的宫人太监都给朕拿了。”
全福忙一脸激动地领了旨,又给世宗磕头谢恩。
“都滚吧,”世宗道。
吉和和全福退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的天已经全黑了,吉和跟全福小声道:“你动作快一些,那些不老实的,就当场杀了好了,除了曲水和宣和两地的,你再查一下西池的人在宫里有多少。”
全福忙道:“师父放心,徒弟知道了。”
“再办砸了,安妃娘娘都救不了你了!”吉和又盯了全福一句。
全福冲吉利哈着腰,他哪敢再办砸差事啊?
世宗在御书房打开了一本奏折,看了两眼之后,实在看不下去,将这本奏折砸在了御书案上后,世宗命人摆驾千秋殿。
千秋殿门前的大内侍卫们看见世宗到了,忙跪地给世宗请安。
世宗道:“不要惊动安妃了,我们进去。”
抬步辇的太监直接将世宗抬进了千秋殿里,等到了安锦绣所在的暖阁,站在门外,世宗就听见里面的白承意在叫:“母妃,你不疼我!承意以后也不要理母妃了!”
安锦绣的声音听着像是在边说边笑,“就这样,九殿下还想要练武呢?”
“四九教的一定不对!”白承意接着叫:“我看袁义一下子就上屋顶了!”
“那是因为他扎过很多年的马步了,”安锦绣说:“你欠着多少年的没扎呢,怎么能上屋顶?”
“我,我……”白承意我了半天,说不出话了。
安锦绣就说:“你要是想上屋顶,母妃让人给你搬梯子来就是。”
“我是想飞啊!”白承意叫:“像袁义和四九一样飞!”
安锦绣说:“都说了那是轻功,鸟才会飞呢,你有翅膀吗?”
“袁义就会飞。”
“你要想上屋顶,等袁义回来,让他带你上去。”
“娘娘,”世宗这时又听了一个声音,说:“练轻功也不光是为了上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