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疙瘩在心头而有了裂痕,在不知不觉中产生隔阂。
大年初一,陆兰时开着自己新买的车,拉着陆妈妈在F市兜了一圈,到处看热闹。初二一早,就把陆妈妈送去跟她的老同事们汇合,让她开开心心旅游去。
送走了陆妈妈,陆兰时一个人在家,乐得清闲。
白天,她自己随便做点什么事,倒是过得挺充实,然而到了晚上,家里就她一个人,显得四处静悄悄的,她感觉到了一个人形影相吊的孤独感。
人呐,果真是群居动物!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不能享受孤独,如果内心不够强大,没法对抗孤独的话,那感觉,很脆弱、很无助,感觉活着也就这样,心灵和情感无所寄托,好像人生没什么意思,哪怕是突然死掉,也无所谓吧?
陆兰时一个人玩电脑游戏,很晚才上床睡觉,到了床上,还睡不着,又胡思乱想起来,最后才头昏脑涨的睡着。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好像又做了那个梦。
幽暗的梦中,身边躺了一个男人,因为光线不足,只到他一个黑影一样,看不清楚他的脸。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穿着衣服,却在她想推开他,却又忍不住摸到他身上的时候,变成了一丝不挂。那男人翻身过来,她心里喊着拒绝,手却攀到他的脖子上。
那男人忽然变成了陆延川,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脸,她也知道,他就是陆延川!他不说一句话,在她身上磨蹭起来,但一直在她身外徘徊,几过家门而不进。
她又急了,想要而得不到,正在着急不知所措的时候,被床头的手机铃声吵醒。
陆兰时猛的醒过来,身上出了一层细汗。
为什么又做这种羞耻的梦!
陆兰时使劲抓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认为自己一定有病!
难道春天的脚步近了,到了动物们开始繁殖的季节,她也开始春情涌动,欲求不满?
手机铃声还在响个不停,陆兰时打着哈欠,歪过身子,伸手去拿手机。
看到打电话的人是谁时,她差点随手吧手机扔掉!
“陆延川!”陆兰时接通电话,语气不太友好,“大一早找我干什么?!”
电话里,传来陆延川愉快的笑:“兰时妹妹,你看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不早了。怎么,还没睡醒,扰你清梦了?做了什么好梦,有没有梦见我啊?”
他这么一问,陆兰时就想到刚才的梦,梦里的男人,居然变成了陆延川!
陆兰时有点恼火起来:“是啊,你不仅扰我清梦,还在梦里骚扰我!”
“哦?”陆延川不知在她的梦里,他怎么骚扰她了,骚扰到什么程度,只能想象一下,难道像哪天早上两人在床上叠罗汉那样?
想着,他笑得更愉快:“兰时妹妹,欲求不满的说,不用在梦中寻求慰藉,欢喜随时来找我,我很乐意为你效劳,保证服务周到,包你一爽再爽!”
“一边去,谁跟你说这个!”陆兰时一拍自己脑袋,干嘛跟他说这些!
她再次语气很冲的问:“陆延川,你一大早打我电话,究竟有什么事?有事快说,没事的话我挂了!”
“别挂!”陆延川知道她说挂电话,真又可能直接挂他电话,赶紧说,“给你一个小时准备,十点半之前,到XXX路XXX号来,有惊喜!”
那个地方,离TR创意园不远,那一段路她都熟悉。
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陆兰时问:“什么惊喜?”
“到了你就知道。”陆延川还要故意六个悬念。
陆兰时兴趣缺缺:“不说算了,没兴趣!”
“兰时妹妹,来嘛!”陆延川又说,“津梁和陶筠风早就到了,现在就缺你一个!”
“哦?”陆兰时有了一点儿兴趣,再问,“聚餐,喝酒?”
霍津梁和陶筠风都去的话,那就是朋友圈的集体活动!有陶筠风的地方,她可以考虑过去。
陆延川还是不明说,继续卖关子:“差不多这个意思,但不完全是这个意思。”
“好吧,我一会过去。”陆兰时稍微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反正她今天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陆延川还特意嘱咐她一句:“大过年的,今天要打扮漂亮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