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伯跟在我身边亦步亦趋,我听到九伯重重的叹息声传入耳畔,我朝着谢一鸣方向踉跄而去的脚步不停。
我的眼睛干涩疼痛,有温热液体流淌顺着我的眼角流淌而出。
活婴已然变成死婴。满地的黑红鲜血流淌一地,我踩着那鲜血而行,我的眼里只有那伏地不起的谢一鸣。
终是走到谢一鸣身边,我看到,谢一鸣的脚踝处有点点黑红鲜血。
当走到谢一鸣身边时候,我再也无法支撑我的身体,直接的跪倒在谢一鸣身边。
我伸出颤巍巍双手想去碰触谢一鸣身体,想去推醒他,却是我的双手伸到半空又生生顿住,我恐慌我触碰到的谢一鸣身体万一冰冷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何种原因,使得我双眸能窥破生死的功效失灵,我无法利用我的眼睛,来窥破谢一鸣是生是死。
“九伯。救救他,求您。”我声音嘶哑,抬眸望向九伯。
“小冉,你的眼睛?!”我的抬头望向九伯,九伯指着我的眼睛愕然惊呼。
“九伯,救救他。求您。”我执拗望着九伯,等待九伯点头应下。
“好好好,九伯尽力。你别急别急。”九伯蹲下身,先把谢一鸣的脑袋侧到一边,再用〗≠,手指搭上他的颈动脉。
九伯表情沉重,再拿着他那鲁班尺轻轻刮去谢一鸣脚踝处的黑红血滴。
九伯扯下他的衣袖。把鲁班尺上的黑红血滴给擦拭干净,再把鲁班尺放在谢一鸣的脚踝处。
九伯开始配合着手决诵念繁杂咒语,我看到,鲁班尺里那先天罡气快速流转,有黑气从谢一鸣的脚踝处散发出来,皆被鲁班尺里那先天罡气给吞食干净。
我跪坐在谢一鸣身边,看九伯的动作继续。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不堪,渐渐看不清楚九伯都在忙些什么。
我摇摇头,再用力用牙咬破舌头,却是依然做不到让眼前清晰视物。
我这是怎么了?现在谢一鸣如此状况,只有九伯一个人在照顾怎么可以?我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努力睁大眼睛,寻找姜闫和王大郎的电话。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我已经看不清楚手机屏幕上面的字体,无法从手机上寻觅到姜闫和王大郎的电话号码。
九伯这个时候发音,问我在找什么。
我告诉九伯,我要找到姜闫和王大郎的电话号码,通知他们过来帮忙。
九伯叹息一声,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电话。
我的眼睛此刻已经看不到任何,我空睁着眼睛,面前也是漆黑一片。
任何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么纯粹的黑色。
随着我八岁那年奶奶对我的封印自动解除,我夜视能力只增不减,任何的黑暗都遮不住我的双眸,却是此刻,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我瞎了么。
当脑海认定了此刻自己已经瞎了时候,我无喜无悲,只要谢一鸣能活,怎样都是可以。
我听到,九伯已经在拨打电话,告知电话那头我们的位置,催促电话那头的人快速感到。
我静静的跪坐着,听九伯一声声叹息传来,听九伯不停的踱步声回荡在这空寂环境。
突然这个时候我想到了咕仔,我把咕仔从阴珠里召唤出来。
出了阴珠的咕仔惊呼一声后,就沉默不语,只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他的小手抖个不停。
“不怕啊咕仔,鸣哥哥会没事的。”我淡淡发音,轻拍咕仔的小手。
“嗯!”咕仔只闷哼一声,就没了下文。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终是听到有车开来的声响,听到杂乱的奔跑脚步声传来,听到王大郎和姜闫熟悉的声音。
“丫头?!”王大郎的颤抖着声音靠近我,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师父,救救他。”我面向王大郎,却是看不到王大郎的模样。女介巨技。
“好,师父豁了性命去救他。”王大郎扶着我的手,也是抖个不停。
“丫头,跟着师父走,别担心那小子,他现在被他师父背着上车呐,师父也背着你好不。”王大郎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没事的师父,我扶着您走就是,你徒弟我没那么娇气。”我轻浅笑着。
姜闫和王大郎齐齐感到,我只感谢一鸣的情况有了更多保障,心情缓和不少。
“师父有力气没处使不行啊,我就是要背着你。”王大郎哇的一声哭出来,拉着我的手,把我的双手分别搁在他的肩膀处。
听到王大郎的哭声,我心下黯然,不再拒绝王大郎的提议,顺从的伏在他的背部,任由着他背起我。
车子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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