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会进犯。不想过来就直说,何必说这等假话敷衍老夫!”他的大发雷霆,令整个孙府大气都不敢出。
不过发泄完之后,他还是上书,恳请圣上恢复杨帆的爵位。
建奴攻下辽南,称病在家休养的孙承宗已经屡次三番,接到赴任的诏令,不过都拒绝了。他回给朱由检的信中,都要求朱由检重新启用杨帆。不过都被朱由检一一驳回。这一次,他还是写下了自己的理由,思索了片刻,他决定将杨帆的那份回信,也一并寄回到京师。
虽然杨帆在信中写到的建奴暂时不会西进,而是会出兵朝鲜。朝廷应该先平息暴乱,安抚民心的决策不认同,但他还是将信塞入了奏折之中,让朱由检自己去定夺。处理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感觉到一阵疲惫。已经七十岁的他,真的无法在出任为官了,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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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的生意,自从那次豪赌之后,有些了气色。大伙都以为天鹰赌坊是真的运气背到家了,准备过去狠捞一笔。结果折戟,铩羽而归的大有人在。他们不知道,那赌九和侯天鹰失手,都是因为杨帆作祟,才能有如此之效。
“鹰爷,找遍了,都没有发现赌九的踪迹。”蛮虎一拳砸在墙上,怒道:“这个死小子,竟然有这手段,真是打眼了。”
侯天鹰虚眯着眼,道:“继续找。九个手指头,就不信他还能跑到天涯海角!”他拐杖一跺,呢喃道:“真是没想到。这金陵来了一尊佛,我们一群糊涂鬼,还跟杀佛赌钱,活该输个精光。”
“鹰爷,您这是说谁呢?”
“还能说谁?前几日那个年轻人。姓杨的!以前的凌河伯,就是这厮!”
蛮虎也听过一些传闻,道:“就是那个打趴建奴几万精兵的那个?凌河伯?”他不可置信道:“这么可能,堂堂爵爷怎么可能来赌坊赌钱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一月前刚刚被削了爵位,来金陵改作生意,开书院了。最近那个客人络绎不绝的金喜楼,就是他开的。”侯天鹰哼哼道。
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骨狼声音低沉道:“既然是落难的爵爷,就是个生意人。大哥,要不我们就……”他手刀一横,眼神凌厉。
侯天鹰怒道:“横什么横?你横得过这种杀人无数,神机妙算的杀佛吗?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掂量清楚,还敢乱来!前边的事情,就当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金喜楼那边,别再去插手了。我们开我们的赌坊,惹不起的,我们就躲着!听到没有!”
“是!”
“是!”
这一日,杨帆穿上了一件薄薄的风衣。他抬头看了看庄园里,那个枯枝上的鸟窝,将一捆绳子绕在了树干上。在晌午十分,吃完饭后,马车缓缓朝不器书院驶去。因为,一群臭苍蝇,此刻还堵在不器书院的门口,迟迟不肯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