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古怪。是我等从来不曾见过的,开来今日赌坊来了某些高人。”
那骨狼身板很修长,却很精壮,眼睛阴沉地扫视着四处的,“来人,将刚刚的赌银全部退回来!”
“不行!你们天鹰赌坊愿赌就要服输。这说好的一赔三,那就要赔。不然你们的信誉何在!”赌场里的人也都不是蠢货,一听这三当家似乎有赔钱意思,立马就得理不饶人了。这要是通赔,那么天鹰赌坊要赔一万五千两银子。简直爆炸。
骨狼冷冷地刮了一眼那个喊出赔钱的人,手中的两颗石球擦出咯吱的声音,冷哼一声,道:“我说过了。这不是我天鹰赌坊的过失,而是今日来了高手,不然这骰子怎么可能碎成木屑?”
外边吵得不可开交,赌坊的内堂,几个人坐在堂上。一个老头坐在正位上,后边站着的那人。正是白天出现在陈三省商铺的蛮虎,也就是天鹰赌坊的二当家。那正位上的老头,就可想而知是何人了。
“老二,陈三省的那间铺子谈妥了没有?”
蛮虎眉头一皱,道:“本来是谈稳妥了。这陈三省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儿。本来这商铺那是囊中之物,可是没想到今儿个我去,准备再敲打敲打这陈三省,好让他乖乖地将这铺子送到我们手里。结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人,竟然要接手这陈三省的商铺。”
主位上的老者眼睛一眯,呢喃道:“对面什么路数?”
“不清楚,是个年轻人。听口音不像是金陵人士。”蛮虎道,“看来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和我们天鹰派叫板。”
“先打探清楚为好,别到时候踢了铁板。你和骨狼派些人去打探打探,这座楼我们一定要拿下。”
“要是对面有底子怎么办?”
“买!那陈三省的败家儿子不是输给赌坊七万两吗?我就不信七万两,那人都不肯将楼转让出来。”老爷子喝了口壶中的茶,似乎做什么事都是如此的稳健。老江湖往往杀出来的不是狠劲,而是老辣、老道。
下人匆匆跑进来,蛮虎抬头,眉头一皱,“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外边不是有三当家坐镇吗?”
“大当家、二当家,快去看看吧。四当家出事情了,骰子碎成了粉屑,里边的水银被发现了。现在赌坊里边的赌客闹翻了天,要赌坊赔钱呢。”
“骰子碎成粉屑?怎么可能?”蛮虎眼睛一怔。他知道赌九常年在练这掌中乾坤,为的就是今夜海捞一笔,既然赌九敢露这一手,就是已经有九成的把握,怎么可能失手呢。
“小的也不知道。狼爷说赌坊来了高手,把骰子弄成了碎屑的。”
“等等。”蛮虎被搞得头都有些大了,这什么跟什么,怎么还有什么高手?到底是什么情况。
后头的老爷子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沙哑,道:“过去看看。赌九虽然不是我们天鹰派的,但这些年多少有他坐镇赌坊,银子也捞了不少。”
三人匆匆往前厅赶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