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道观,然后你们混到了武当,也有饭吃了。你们随山派的道统也延续下去了,不是两全其美吗?你现在想想。值还是不值?”
小道士两腿盘着,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的样子……不对!我既然是全真弟子,那加入武当就是欺师灭祖。而被骗到武当。不是我的本意,所以还是亏了!”
杨帆感觉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碎屑,道:“亏不亏随你。我要去睡觉了。你慢慢吃。”他也是吃东西是无聊和小道士开开玩笑罢了。
没想到小道士较真起来,“不行,今日你不能说服小道。就不能走。除非你承认,观主的做法亏了,小道才放你离去。”杨帆一愣,道:“你神经病吧?”
杨帆真是无语了这问题有必要讨论吗?就好像自家女儿要饿死的父母,将她卖到青|楼,然后那个青|楼女子服务时问那嫖|客,她的父母有没有错。不管女子父母对错,那嫖|客只能说管他屁事。杨帆就是这个心情。你委屈也好,不满也好,跟你家观主说去,和我在这里较真有毛个用。
“那就怪小道不客气了!”
“我去,同是来偷食的,用不着动手动脚吧。”杨帆看到小道士较真的样子,有些好笑。这个年纪,还如此天真的人,真的很少了。他和李郁欢的那种乖巧又不同。那是老成听话,而这小道士真的是有些孩子气了。
“罗小飞,怎么又来了!”后殿朱门一开,传来德山道人的怒声。小道士一慌张,抹了抹嘴巴,赶紧麻溜地往外跑着,还不忘记放下狠话,“给小道等着!”前殿渐渐明亮起来,德山道人手执青灯追了出来,攀着殿门口,望着山路上往上窜的身影,叹气道:“定是又不好好练功,被老青牛发不准吃饭了。”德山道长回过头,问道:“爵爷为何在前殿?”
“哦。”杨帆呵呵一笑,道:“在下入睡时忽然听到前殿有动静,便过来查看,想不到竟然有个偷食的小贼,若不是道长一声喝令,没准在下就抓着这偷食贼了。”
德山道长拿着青灯凑近来,“爵爷嘴角的那是……”
“哦,刚刚那小贼跑得快,几案上的灰尘,灰尘……”杨帆抹了抹嘴,讪笑道,然后赶紧扯开话题,“听道长这话,难道那小道士每天都来偷吃东西?”
德山道人叹了一口气,“这些柿饼、糕点,都是他自己带过来的。”德山拾起几个地上的柿饼,脸色有些动容道:“小飞从小跟着我,他和其他人不一样。对于他来说,随山派就像他的家一样。虽然迫于无奈,将他送进武当,小道明白,对他来说很残忍。但是我也是无可奈何才这么做的。”
杨帆掸了掸手上的碎屑,道:“有什么无可奈何的,难道就是为了这一间道观?如果道长真是为了这间道观,看来随山派真的是可以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