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别的屎!!”
“就他那熊屎样——就是要打成屎他才知道他有自知之明——他就是屎——!!!!”
虽然顿图米之前临时组装的那台通信机已经被他的上级拆了,但是有aldnoah在的我,直接可以透过aldnoah的信号通道,从任何的角度获得顿图米,那个愤慨青年在空舰机库中的发言。
而我把他的发言全频道公放出去。
这样的怒吼其实并不只有顿图米一人,从aldnoah传来的信息中我能听得清清楚楚,但无疑是只有顿图米的发言才最具有精神上的攻击性。
因为之前一次顿图米的发言之后,米休就沉默数秒才改变了发言,转而以“细数送给我的礼物”为由来搔扰我。
真是流氓一般的作风呢,骨子里的令人不快。
但显然这个平时装成人样的流氓遇见了真正的流氓——一个敢作敢当的青年流氓——明明顿图米表面上是个很腼腆的青年呢。
……原来这个青年也曾经憧憬过我啊……
我才意识到,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有着一些像顿图米这样的青年或少年,也许是带着欣赏,也许是带着青春的喜欢和萌动,但都在或者曾经憧憬着我。
突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们,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女性,从生理学上的女性——有些时候不是作为追求方,而是作为被追求方。
无奈地摇摇头,把心中的小小波澜压下,重新将视线投向月球碎片的巨大战场。
而因为距离上百公里,在我这里看来,远方的战场却有如沙盘一般。
九道圆盘般的翠绿光芒自逆派的舰队群中亮起,与之相应的还有众多的防御类领长机甲为其护卫。
相位偏折系统系统,发动了。
原本还存在的强烈的力场因为逆派的战略武器投入使用而变得微弱,沉星器所激起的混乱的能量场与力场在相位偏折系统的影响下开始变得有些规律,而更多的干扰和影响则在九个相位偏折系统的联动之下变得温顺起来。
三对九,同样是战略兵器,但是数量上总是存在着差距啊。
一时之间两方舰队之间的交界处变在混乱起来,强烈的力场和能流变化使得自动制导的武器变得弱势,而领长机甲与急速的战机编队反而进入了优势。
以十到二十架战机一小队为主的尖刀战群在两方的空舰之间反复穿插,短程急速导(谐)弹与能量线攻击更是致命。
当再没有哪个角度是安全的,再没有哪个角度是绝对可靠的时候,一旦脱离了大队就意味着被如食人鱼群的战机分割蚕食。
即便有相位盾或者其它的战术防御手段,扈从机甲在无孔不入的急速战机群面前还是不够看。
而与其交锋的往往都是空舰上的防御系统和领长机甲的广域打击。
时不时亮起来的强烈爆炸与冲击波更是提醒着对方,任何一个王牌的战机驾驶员都有可能把致命的重型炸弹或导(谐)弹送进己方空舰或扈从机甲编队的要害之处。
王牌战机驾驶员同样有资格升任领长机甲驾驶员。
扈从机甲从先期的正面交锋战场上退下,把正面的攻杀让给了更快更狠更迅猛的战机,就像一股股细锐风流一般,在宇宙幕布下那一群群星芒互相撞击或渗透。
时不时亮起的巨大光柱与区域性的能量冲击则是直接把一大块的区域挖掉。
成群的萤火虫有时甚至会将刚刚亮起的超新星团团围住,领长机甲一时闪现的炫烂光屏却并没有任何的用处,超新星未及爆发前便被萤火虫掩灭。
紧接着萤火虫群又迅快地散开,与另一色的萤火虫群相撞或交错。
……第三个……
带着恐怖势能通道加速所产生的炮弹是致命着,奈塔麦尔本身在设计之时,无论是弹药还是如机甲狙击步枪般的炮管都是特制的。
因为奈塔麦尔本身的半裂缝生成器与迪斯派尔那强大的隐身机能,我可以从任何的角度向着混战的中逆派放冷枪。
加速到巅峰的炮弹其携带的动能极度致命,甚至让我有一种我在使用的不是薇瑟帝国的尖端武器,而是地球联邦的秘密王牌兵器。
打消掉了这种多余的想法,我重新地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是米休他们先拆掉我们这边的沉星器,还是对方的相位偏折系统系统先被我的冷枪或皇派军队打掉……
ps。欢迎来,我蕾穆丽娜不爱你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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