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忠诚而高贵的帝国子爵!嘶……对于您的暴行和自您进入领政(谐)府的种种暴行、错误、言论,以及您的精神失常与异常行为,我都会一一向皇帝陛下禀报!啊……嘶……痛……而您没有资格阻拦一位高贵的帝国子爵向皇帝进谏忠贤之言!我会向皇帝请求撤掉您这个疯子郡主,重新选贤任能!“霍布姆又轻蔑地瞟了眼颈边的长剑和一脸平静冷漠的贝迪亚切,强忍痛咬牙,嗤笑:
“区区一个骑士,更是没资格对我刀剑相向,真是放肆,还不退下!“
满头是汗,因失血过多刚刚止血,两臂皆无面色苍白,四十多岁原本应该事业腾飞的中年男人霍布姆刚要无视贝迪亚切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在侍从的搀扶下刚要转身,我便轻声道:
“您也知道我是疯子,这么转身就不怕头没了?”
少女声音虽轻,但却传遍整个会议大厅。
“你在威胁我!?”中年人惊怒地瞪着我这个可以年龄差到作老来得子小女儿的女孩。
“我可是还没和您计较您刚才的出言不逊呢……biǎo子养的?伯爵他男性做性服务的人?呵,要服务也是被领内优美高贵女子争抢着主动服务的。”我纤细五指捏着精致的小茶杯,看杯中温水滑动,挑眉瞥了霍布姆一眼,“你倒是挺像给男人做性服务的工作者,够翘。”
许多与会男女都不知道做何表情,脸色铁青者有,唯恐不乱而忍笑者有,脸色羞红亦有,而我则依然面无表情,捏起桌子上透明晶薄的锋刃——
晶钢呢,透明的坚韧特制金属,不能做大块工具,因为会脆,但却是做暗杀用匕首的优选呢,虽然一样脆,但隐蔽性好。
我挥挥手:“贝迪亚切。”
“啪——!“
少年手中长剑变斩为拍,将霍布姆,这个原首府市长的子爵贵族扇倒在地,打得满嘴是血还吐出了四颗牙齿。
“记得不要对伯爵出言不敬,你骂我biǎo子我都不会介意,反正这半年明着暗着骂我的人不少,但骂伯爵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呢。”
我将茶杯中温水一仰而尽,“啪”地一声拍茶杯在桌上,然后站起,扬起下巴,一步一步走近,高傲地俯视这个倒在地上,被贝迪亚切剑指脖颈而不能起的男人。
“去赛亚尔?您还是先想想能不能出温尼因吧。”我吸一口气,贫乏的胸部挺起,朗声道,“米歇亚最高检查官!!”
“是,郡主殿下。”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身笔挺衣装站起。
“念。”
“霍布姆子爵,贪(谐)污……,行(谐)贿……,谋杀……,迫害……,渎职……,勾结……”
一条条罪名在市政会议大厅回荡,我像看笼子里的可怜待宰猪一样看着他,如果我有了aldnoah最高权限,连一个小小的扎兹巴鲁姆领还制理不好,我真不如去给伊奈帆做肉biàn器女奴好了,他现在正好在第一中学等着呢。
“你这是诬蔑!这不可能!”
“呵,诬蔑什么,aldnoah记录都在。”我轻笑,挑了下白眼,“还是你要我给你调记录?”
“这不可能,我的aldnoah权限……”
我打断道:“别作梦了伯爵是实权贵族,和你这种为了名声、权力和金钱钻营的人可不一样,伯父是深受皇帝器重呢。所以我的权限轻轻松松比你高,还是你要怀疑皇帝陛下的aldnoah不可靠?”
于是我平静道:
“刑罚,最高法官大人。“
“死刑。”另一个男人冷漠道。
“你不能杀我!你没有资格杀我!你不可以!我还有人保护!我还有人脉!我……”霍布姆像脱水将死的鱼挣扎。
“哪些人脉?都有谁?最大的呢?哪个领?就那个被你勾搭上的逆派的斯蒂恩斯侯爵家?呵。”我轻笑了一声,“我会鸟他?”我斜了一眼。
“我为什么要鸟他?他一个侯爵,哪回在巡游军团的内争上胜过伯爵了?你哪来的底气?”
我俯视着霍布姆,这个平日里比我高的男人现在却要被比他矮太多的女孩俯视:
“我凭什么不能杀你?你今天都和我玩出刺杀了哎~好,反正就算刺杀也行,一般刺杀的我该杀都当场干脆杀了,没像你这样断臂折磨,为什么?你可是都和斯蒂恩斯家都勾结上了,一定要我说出来你才觉得舒服么?”
看着对方脸色逐渐铁青,不知道是被拆穿还是因为失血,我歪着头,露出纯真的笑容:“巡游军团的内争白热啊,你竟然还搞一出刺杀出来?你这是让人抄到伯爵后院,把主意打到她侄女上了哎~你说,你让他怎么安心打仗?所以——你凭什么不能死?”
我转身,裙边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不带一丝犹豫迟疑——
“贝迪亚切。连带同谋,并诛。贵族其家,连抄,留底。”
“噌!!”
霍布姆大好头颅死不瞑目滚落在地,亦有五名坐在人群中官员同党断头飞血。
“继续——开会。”我声道。
少女的声音再纯真清亮,此时也带上了肃冷。
ps。还有蕾穆丽娜黑么?我觉得已经很纯了,她至少没做什么反人类出格的事,比如研究生化武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