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一群相熟相知了无数个世纪的老朋友闹翻——这应该是一个技术性难题。
在这个世界上,你既不能向你的老朋友借钱,然后坚决不还,也不可能故意勾引朋友的妻子,给你的朋友带上绿帽子——这两种在整个多元宇宙都通用的“如何将老朋友变成死敌”的办法在这里都行不通,因为先民们既没有“钱”这个概念,也没有所谓的妻子。
更何况,统治者们之间的联系要比所谓的“朋友”之间的联系紧密得多——严格的说来,他们应该是一群“经历了同生共死”、“宛若一体”的“家人”。
这样的关系让“反目成仇”成了一件相对比较困难的“任务”,好在逃亡者领袖的经历给统治者提供了可以借鉴的经验。
“要与那些老家伙闹翻,其实是很简单的事!”
这个洋洋得意的统治者就像是在炫耀一样,用一种特别欠揍的语气对逃亡者领袖说:“事实上,在明白你的暗示之后,我就已经拟定了好几个可行的方案。”
“在做出将你放逐的决定之前,我和那些老家伙就你与我们之间存在的分歧进行了长达数十个世纪的讨论——这个讨论教会我,如果我要与他们翻脸,我只需要坚持与他们不同的理念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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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需要配合你的工作的话,我分分钟钟就能和他们分道扬镳……”
统治者洋洋得意地宣扬了一番自己的“丰功伟绩”,然后神秘兮兮地问逃亡者领袖:“你知道我是怎么和那些老家伙翻脸,让他们放逐我的吗?”
逃亡者领袖还真的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挺配合地问统治者:“我听你刚才的话。似乎你真的一点儿都没有露出马脚……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是怎么做到的?”逃亡者领袖“虚心”的问话极大地满足了统治者的虚荣心,于是。这个大家伙更加得意起来:“其实很简单啦……就跟你过去所做的差不多!”
他就像是被挠到痒处一样摆了摆身子,选择了一个更舒服一些的姿势。然后拉开了架势:“嗯,其实呢,我还是用了一些手段的……”
在看到逃亡者领袖摆出来的“洗耳恭听”的姿势之后,统治者脸上的“谦虚”立即就消失了;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加快了语速,然后不带一点儿停顿地“自夸自卖”起来:“我的心里很清楚,我不能在一开始就表现得很急迫;我知道,我必须将我最真实的想法埋藏在我心底的最深处,不能露出一点儿端倪;所以,在你走之后。我立即将你和我的对话同步给了其他的老家伙。”
“虽然他们都能通过‘联系通道’获取到你和我对话的全部内容,但是,我还是主动地将更加完整、更加详细的对话同步给了他们——在我和你的对话中,我已经明确地表示,我要去投靠你了,所以,我必须要采取一定的手段来打消老家伙们对我的怀疑。”
“我既不能在实际行动之前就暴露出我和你的真实关系,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手术可以帮助他们尽快地恢复健康……我该怎么办?”
“将我们之间的对话完整地同步给他们。既可以显得我‘大公无私’,也可以隐瞒你对我的暗示——他们可不知道,在说到关键的时候,你会不停地对我眨眼睛;他们只会觉得。我还是那个和他们一体一心的老伙计,却不知道我其实在打自己的小算盘;也许,在他们心里。我可能只是因为‘感恩’才想要去投靠你吧!”
“我成功地打消了他们对我的怀疑……嗯,或许。他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我,只是我自己想多了?那些老家伙不像是能掩瞒自己心中情绪的人啊。如果他们怀疑我,我应该能在第一时间就看出来吧?”
“哎……不管了!就当他们是被我骗过去了吧……嗯,其实,严格的说来,我们并没有撒谎,对吗?”
“虽然‘通过‘生命之母’来释放核心中积蓄的讯息流’是一种很没有效率的‘笨办法’,但是,这也是最安全,最没有隐患的方法,对吗?我们只是站在对整个世界、对我们整个种族负责的角度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是,我们并没有逼迫他们照着我们所说的去做,对吧?”
“嘿嘿……其实还是你想得周到!你所描述出来的那些‘可怕的后果’成功地唬住了所有的老家伙——感谢我们身上以身俱来的责任心——因为你所描述出来的后果太过于恐怖,老家伙们都不敢冒着‘毁灭世界’的危险去进行‘危险的尝试’……”
“他们甚至顺着你的思路思考了出了数十种可能将我们这个世界彻底毁灭的‘结果’,然后将自己吓得不行!我发誓,在这个过程中,我只是小小地推波助澜了一把,并没有参与到他们对‘世界末日’的幻想中……他们完全是自己在吓自己!”
“在将自己吓得个半死之后,所有人都做出了选择——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他们的选择是什么,对吗?”
“当老家伙们开始忙着做准备的时候,我也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我知道你一定会批评我,说我太过于急躁,太急于求成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我其实并不是一个莽撞的家伙,我选择在这个时候开始我的计划,是有原因的!”
“首先,我的计划是一个需要长期铺垫,需要积累足够的矛盾,然后才能在最后引爆整个矛盾,得到我想要的结果的‘渐进式计划’。我需要在一开始的时候一点一点地抛出我的‘立场’,然后慢慢地将我的‘立场’转变到老家伙们的‘对立面’;我可不能急吼吼地跳出去,然后直接对那些老家伙说‘我找到新的搭档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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