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就像你,在面临可能的危险的时候,你就会产生逃跑这样的想法……”
“你这是强词夺理!”陆昊被自由气得够呛——他差点没有跳起来:“我也明白为什么东风会讨厌你,并且将你称为神经病了——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争取种族的自由和权利的高度上剥夺他人的自由?”
“将自由战线的人当成士兵、武器,让他们成为没有思想的傀儡,成为安静地躺在蜂巢中的‘幼虫’就是你所标榜的自由和生存?现在,你又想要强迫我去为了你所谓的‘自由’牺牲了?那么,下一个被牺牲的又是谁?到最后,只有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会亲自上阵吗?”
陆昊机关枪一样说了一大堆——要是搁在一天前,他是没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的;可是,在听到了自由的话之后,他突然怒火中烧,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傀儡?解放在你的眼里就是一个傀儡吗?”陆昊的话让自由感到有些吃惊:“你是不是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从来不会强迫某个人违背他自己的意愿——事实上,我有说过你必须去执行这个任务吗?”
“你这是在诡辩!”陆昊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故意不告诉我‘生命之母’的危险性——这也不算强迫?是,你是没有说过‘如果你不去,我就杀死你’这样的话,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生命之母’并不会杀死你——它会杀了我们所有人。”自由的语调一如既往地平缓,似乎他并不为陆昊的态度所动:“你们所有人都不了解他的危险性,只有我、东风和统治者知道——它会杀了我们所有人,所有已经成为了独立的‘个体’的人。”
“也许这一次我们并不会死,但是迟早有一天,它会将所有能称为‘人’的东西全部杀死——当然,斯提尔并不会成为死地,无数的量产机会在风暴中成为新一代的人,但是他们只能活一个世纪——在下一次‘生命之母’到来的时候,他们一样会死……”
自由的话完全出乎了陆昊的意料:“……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古老的‘生命之母’是什么样子已经无据可靠——但是,我们知道初代的生命同样是诞生在‘生命之母’中的。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生命之母’还很弱小——这个词可能并不太准确,不过大概意思就是那样。”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里,‘生命之母’几乎没进化过。直到第一个迷失在空间乱流里,并且活着回来的人带回了大量的异世界的讯息之后,‘生命之母’开始了进化——当然,那个时候,先民们并不知道正是这些来自于异世界的讯息让它变得越来越强大,他们只知道‘生命之母’开始进化了!”
“最开始的时候,先民们都为之感到兴奋——强大的‘生命之母’能够诞生更多的新生儿,也能够让先民的智慧得到发展。这似乎是一件好事,对不对?”
“在很长的时间里,情况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直到‘生命之母’开始杀死先民的时候,先民们才发现了异常——在总结了好几十个世纪之后,先民才发觉‘生命之母’似乎太过于强大了。那个时候,它每个世纪所杀死的人比诞生的新生儿多得多!”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斯提尔的初代种族最终会灭绝——他们不可能坐以待毙,所以他们想要寻找生存的办法。在尝试了很多办法之后,他们开始探索空间乱流——他们希望从神秘的空间乱流中找到‘生命之母’进化的原因,或者找到一个新的可以移民的世界。”
“这样的探索一直持续到不久前——我也是继承了先民的意志的探索者,也曾经希望能找到解决生存危机的办法。”
“你知道吗?我并不是第一个到地球的探索者——事实上,我应该是‘地球远征军’的前锋。你知道我的使命是什么吗?”
“我的使命是清除地球上的其他生命,好腾出一颗可以让整个斯提尔移民的星球来……”
自由似乎知道他的话会让陆昊大吃一惊,所以他留了一些时间给陆昊,让他可以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这是这一次,陆昊反应的时间有些太长了。
在楞了好长时间之后,他才哆哆嗦嗦地问自由:“……你是什么时候到地球的?”
“我吗?”
自由想了一下,才用不能肯定的语气对陆昊说:“好像是地球历十九世纪初?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我并不关心地球的历法。我只知道我着陆的时候出了一些问题,然后引起了一场大爆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