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婷看了看坐在地上重伤的小战士说:“那…”
萧婷刚一张嘴,我就果断打断。“不要提任何要求,任何要求都是无理的。”
我严厉的盯着萧婷,用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三个字:不要说!
我知道萧婷的用意,她柔弱的心不忍看着重伤的小战士在这里等死。
可她高估自己能力了。她和唐语默也许能在短时间照顾和帮助这个小战士,可是长距离跑路,她俩的体力和能力不会对重伤员有任何帮助。会害了她们自己和重伤员。
当然,我让萧婷先跑,也有私心在作祟。胖子把她搁我这边,是因为他相信我,知道我绝对会保护萧婷。就是自己死了,我也不能让萧婷受一点伤啊!
尽管我严厉的盯着萧婷,但另一道目光仍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和心虚。唐语默和萧婷站在一起,萧婷在我严厉目光下撇着嘴收住了声,可唐语默复杂的目光始终盯着我,始终在等我回应。
我感到那道目光像锥子,我不知道迎上去会碰出怎样的火花,但我不迎上去,指定会被扎出满身窟窿。太难受了。
我把脸转向唐语默。发现她的脸竟然还有红晕。就跟喝了一瓶二锅头似的,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有点迷离。
这么诱人的表情让我心神禁不住一荡。好在我心性沉稳,又对这客家妞抱着提防的心,马上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地说了句“你也小心些。”
“他…阿德没事吧?”唐语默红着脸问。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谁是阿德?”
“跟在胖子身边的客家人。”
“噢,他没事。还活着。”
我叫不全这几个客家人的名字,叫得上来的就是阿勇和唐语默,主要是我跟他们接触的少。在客家人地下溶洞时,我们几乎是敌对关系,即便合作也相互提防着对方。根本没心思打听他们的名字。
这次他们跟着曹明哲进入考察组,我也就是在回来铺子的第一天见过他们一面,那天更让欧阳剑搞得剑拔弩张,险些跟客家人干一架。就更没可能问他们的名字了,那情况下打听人名字,不让客家人误会是约架才怪。
我当然知道跟着胖子的那个客家人还活着,我更知道胖子还活着。在眼睛恢复视觉的一刻,我就用眼神和阿三有交流,阿三明白无误地示意我,胖子他们还活着。
我想,萧婷同样和阿三有过类似的交流,他俩甚至可能是更直接地语言交流。否则,萧婷不会这么镇定。
胖子在身边留一个有天听能力的人,是目前最正确的决定。至少让我们知道对方的基本情况,知道对方还没有全军覆灭。阿三能听见另一组人的信息。
得到我的答复后,萧婷和唐语默很快转身向洞的深处跑去。
我们都穿着硬底军靴,两个人的脚步在金属地面上,发出挺响、挺沉闷的声音,传音不大,似乎这条金属通道本身是用很厚的材料制成的。
直到脚步声消失了,我才对阿三说:“好了,告诉我胖子的情况。那一组还有几个人活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