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杰克从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瓶子里倒给我一大杯红酒。
“打算灌醉我?”
“你会喜欢的。而且......”杰克顿了一下。“你会需要。”
我很郑重的从杰克手里接过酒杯。我知道,正式谈话已经开始了。我也有一点担心,难道杰克说的话真的需要我用酒精麻醉自己才能接受?
“先说你最关心的沙盘模型吧。看来最近你没有碰那东西。”
杰克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沙发坐下来。客厅房间很大,但是灯光很暗。杰克随手把酒杯放在身边的台灯前。昏暗的灯光透过暗红色的酒洒出来,让房间里披着一层诡异的血红。
我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昏暗的暗红色光照在我脸上。我估计我的脸色不但难看之极,也很不清楚。同样,因为在我对面,杰克的脸背着
光,几乎隐藏在黑暗里。
这让我有点不舒服,这是我惯用的谈话手段。没想到今天被杰克用在我身上了。我脑子里莫名想起港台警匪片常出现的一句台词:出来混迟
早是要还的。
没想到,在我身上应验了,应验在我和杰克的这场对话中。
见我很自觉坐在他对面,杰克很满意的端起酒杯,对我示意了一下。“cheers!”
我端起酒杯。稍微抬了一下。这一大杯酒,没说话就干,明显灌醉我的节奏啊。不过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有信心的,没在这小细节上纠结
,更何况,美国佬对我有全方位优势,能在这方面压他一头,心里也能平衡一定。
“干。”一仰脖子,一大杯红酒灌进我肚子。
我放下酒杯,看见杰克把他的酒杯放回原处,房间里又恢复了诡异的红。
我看了看他那杯酒,眼泪都快下来了。特么的,美国佬太不实诚,一杯酒下去不到一韭菜叶子。敢情人家美国人说cheers!就是喝口酒的意思
,我还当美国佬要跟我拼酒呢。
杰克看着我皱了皱眉。“酒很贵。”
我闭上眼睛压了压酒劲和郁闷。心想要胖子碰这情况,听他说这话,铁定把他那一瓶酒直接灌肚子里去。喝的就是贵的,贱的咱还不喝呢。
“说事吧。”我一脸郁闷的说。哦,应该还有酒劲带来的红。一脸郁闷的红。
“那个沙盘模型我们也要了一套。有你给的资料,我们当然也可以复制出来一个完整的沙盘模型。我们弄出完整的沙盘模型的时间比你早,
咱几个还在客家人的地下溶洞里拼死拼活的时候,aoe已经复制出完整的沙盘模型了。他们同样出事了,而且死了几个人。”
“靠。让雷劈死的吗?”虽然我愤怒和郁闷aoe欺瞒我,窃取我的成果,但是对于有人因此遇难,我还是心怀不安,无法接受。
“不是。没有打雷,但更可怕。”
“不是?!那他们出什么事了?”
我看不见杰克的表情,这让我很不爽,很不习惯谈话的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但是此刻,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我真的很好奇和无法想象
,美国人那边会出什么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未完待续。。)